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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五阿哥怎麼想臉上就怎麼表現了出來,而令妃畢竟還有些心眼,只是楚楚可憐的模樣,和五阿哥一起恭恭敬敬的給弘曆和景嫻請安。
弘曆見五阿哥一副理所當然的把這陌生人送到令妃這兒,心裡犯了嘀咕,怎麼五阿哥的親身額娘還在,卻將這人帶到延禧宮來,是這五阿哥與令妃的關係好到已經超過愉妃與他的母子親情,還是心裡也懷疑這人是刺客,怕給他額娘帶來危險。
弘曆在那想事情,沒理會這兩人,但卻這兩人都以為弘曆是在擔心小燕子,所以美妙的誤會就這樣產生了。
令妃見這是個好機會,也沒給景嫻說話的機會,弱如扶柳,眼犯慈光,十分心疼的說道,“臣妾就瞧著這孩子的眉眼簡直和皇上你一個模子刻的,只可憐這孩子一路上肯定是受了不少苦,現在還中箭昏迷,命苦的孩子!!!!”
令妃時邊說邊用帕子抹眼淚,哭的那叫一個情深意切,可也楚楚動人,估計要是第一世的弘曆可能早就心疼的摟在懷裡安撫一番了。可換成現在的弘曆就覺惱怒了,爺的,朕還沒確認這人的身份呢,你就給朕潑髒水,朕這才剛跟景嫻解釋完自己的清白,轉眼間就被你毀了。
剛想發火的弘曆卻被景嫻一下子拉住了,而是看著令妃很是威嚴的說道,“你說這刺客跟皇上一個模子印的?”
弘曆見皇后發飆不敢吱聲了,令妃見皇上臉色不好看的不語,以為是皇上生皇后的氣了,畢竟作為一國之母如果容忍不了其他皇上的孩子,那就是不慈善嫉的表現。想到這令妃更是賣命的演出,做出一副有些不敢置信的樣子看著景嫻,說道,“皇后娘娘我知道你平時對臣妾有氣,不喜歡臣妾與太后接觸,但娘娘你要打要罵都衝著臣妾來好嗎,這個孩子是無辜的,難道娘娘您可不能冤枉她呀,她一個女孩子從山東到京城一路上吃了多少苦,現在終於見到皇上能夠認親了,娘娘你怎麼能把她直接定為刺客呢,這位姑娘要真是皇家血脈,那豈不是!!!”
景嫻聽了到沒什麼,這樣的眼藥上輩子被她上多了,已經麻木了,但旁邊的弘曆,永璂還有寶兒卻是不敢了,這一番話下來,即說了皇后對后妃不寬容不大度,汙衊景嫻對后妃經常就是動則伸手就打張口就罵,還說了皇后對太后不恭敬不孝順,對和太后親近之人皇后都一律打壓,更表示皇后對皇上的其他孩子的排擠迫害。這三人此刻是見識到了令妃給人上眼藥的功力,都氣沖沖的想要出手整治令妃。
景嫻卻是笑了,說道,“令妃,你可知道欺君是什麼罪?”
令妃見沒把皇后氣得跳腳,反而笑裡藏刀的問欺君是什麼罪,她覺得這可能是皇后不想認這個私生女找的藉口,於是楚楚可憐的說道,“這姑娘有扇子,有畫卷,還有這長相,明顯就是皇上的親女兒啊,皇后娘娘你又何必!!!”
五阿哥聽了這回算是找到機會附和的說道,“皇后娘娘,這位姑娘確實就是皇阿瑪的親身女兒,那扇子和畫卷上的字跡還是皇阿瑪的手跡,怎麼可能錯的了。”
弘曆聽令妃和永琪在那裡自說自話,很想辯解,可他的手還被景嫻握著呢,他知道這是景嫻還不想讓他出聲,於是有氣沒處撒的弘曆是氣的臉紅脖子粗在那兒強忍著。永璂和寶兒見令妃和五阿哥那樣,心裡更是厭惡至極。但看他們額娘一副要看戲的樣子,也只能學弘曆在那憋著,而且他們也樂得看弘曆吃癟。
“拿好吧,既然你和五阿哥都認定這個來路不明的姑娘就是皇上的孩子,那皇上和本宮就將這位姑娘交給你養著,等她清醒了之後,皇上和本宮再來找她問話,到時如果不是的話,令妃你知道的!!!!”
景嫻當著弘曆的面明目張膽的威脅著令妃說道,她其實就是想看看弘曆在見到之後又什麼反應。而弘曆自然是沒什麼反應,他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