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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知道,她也沒有理由告訴她。
“姐姐說的是,就是那小宮女莉蓉所為。”花想容黔驢技窮,沒什麼話好說。
“妹妹,別怪姐姐我沒提醒你,此事以後切勿再提,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裡,那可就不好了。”沈如雪似是擔心地說道。
“這裡就姐姐和我兩個人,你不說,我不說,怎麼會傳到皇上耳朵裡?”花想容此言,含沙射影地指出了沈如雪的語病。就她們二人在此,若真讓皇上知道了,那也是她二人中的一個說的。
沈如雪聽後,明面兒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恨恨,這花想容嘴巴倒是厲害,言辭之間頗為犀利,可惜是個不長腦的,還偏要自作聰明。
“妹妹此言差矣,正所謂隔牆有耳,不得不防。”
“姐姐說的是,妹妹受教了。”花想容目的達到,也不多做爭辯,“姐姐,我有些乏了,先回宮歇息一會。”
“妹妹既然累了,就趕緊回宮吧。身體要緊,晚上少不了還要妹妹伺候皇上呢。”沈如雪一番話說得似是非常關心,卻只有心裡知道幾分真心幾分假意。
“姐姐也是。那妹妹走了。”花想容說著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出正殿門口,她的兩個貼身宮女便迎上前來,一左一右跟著她向正德宮外走去。
……
晚膳時分,司空燁果然準時來到鳳儀宮,將最後一粒藥丸給筱桐服下,而後便又匆匆離去。筱桐不用問也知道,他定然又去演他的昏君戲碼去了。只是不得不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即使身為帝王的他也不例外啊。
白天睡了整整一天,夜晚筱桐實在睡不著了,便拿過一本醫書仔細研讀。不知不覺竟也到了半夜。不過,令她失望的是,姜問今夜沒有再來。而她,也白白等了那麼長時間。
其實,於筱桐而言,她等的其實並非姜問其人,而是她跟他要的調理病體的藥丸。但是很可惜,姜問今夜沒有來。所以,筱桐等到半夜,二更天的更鼓聲想起。才躺下睡去。
第二日晚上,龍清殿地道內的密室裡,司空燁一臉冷峻地聽著王修的彙報,臉色越來越黑。
哼,一個蠻夷之荒嫁過來的蠢女人竟也想做這謀害皇后的勾當,實在罪不可恕。他,一定會親手了結了她,讓她死得明白徹底。
原來,謀害筱桐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桂花小道時,令宮女伸腿絆倒筱桐的黃衣女子。此女忽烈欣,是未國與宣國的鄰邦——靖國的一位郡主,靖國位於北方荒蠻之地,那處天氣寒冷,人煙稀少。國民大多個性兇悍爽直,但也經常騷擾未、宣兩國邊境的居民,燒殺掠搶無惡不作。這位郡主,便是去年未國與靖國開戰之後,靖國投降送來討好司空燁的一個禮物。司空燁當時也未拒絕,反正後宮女人多一個少一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分別,只要她不犯事,他自然也不會為難於她。
只是,想不到就是這個他幾乎已經忘記的女人,意圖以那冰火兩重天謀害當朝皇后。
嫣然昨日中毒之時的情況仍然歷歷在目,司空燁一想起來,心裡便愈加憤憤。這個不要命的女人,既然你有膽做,就要有膽承擔事情敗露的後果。這麼想著,司空燁重重一拳打在密室內的桌案上。他,一定會要這個女人付出代價。
夜色幽深,皇宮各個宮室已然滅燈熄火。唯有龍清宮內依然燈火生輝,亮堂至極。龍清殿裡更是熱鬧一如往常。只是若非宮人全都守在外,恐怕要驚訝於那傳聞中沉溺酒色的皇帝為何此刻不見蹤影。而殿內的女人又為何兀自發出那男女行房時才會發出的淫靡之音。
司空燁見完王修,直接在密道內換了一身夜行衣。從小竹林的出口出了密道。然後又以輕功掠回皇宮大內。
司空燁武功上乘,就連姜問亦自嘆不如,幾個輕躍便輕而易舉地進了忽烈欣所居的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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