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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一下底。看看他們所購的產品，到底是不是康明澤公司所生產。最好是看指標，和出廠日期。”話語頓了一下，問：“何助理，對這件事情，有沒有困難？”想到事情總歸屬於商業競爭，擔心其中會涉及到一些麻煩事。何冬月說：“要不要向博文諮詢些經驗？”一時，不知道應該如何接話。梁博峻笑著說：“你就不要拿博文開心了。這點小事，對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呀！再說了，要是這事讓博文知道了，還不真就親身親為了。說起來，那也浪費精力。好吧，既然如此，咱們還是出門吧！”認可用公司員工直接調查這事，是有幾分不妥。何冬月說：“是呀！做事情過於認真；要是不認真，還真不符合博文的脾氣呢！”心裡才感覺舒暢。梁博峻說：“小時候，我和博清下棋。她在一旁看，也想學下棋。結果學會的，也只是如何走棋。不過，走棋的過程裡，可是時時為對方的棋路著急。要是發現對方棋子，出現在可能吃到她棋子的範圍，那這粒棋子就必須得挪個地方。棋子位置挪開後，還會有其他的棋子接在前面呀！你想，如果總有棋子擋在前面，我們還能按正常的步驟走棋麼？”一臉無奈。何冬月和梁博峻走出辦公室，走著，微笑著說：“博文讓你和博清不要吃她的棋子，又不要擋她的路，只能繞著圈子走了呀！這樣一來，肯定是博文贏了。”沒防備心情一放鬆，早有的難過出現在心裡。她臉上笑消失，眼睛裡有些晶瑩。梁博峻看著何冬月，想到早上事，心有觸動，一陣愣神。何冬月看梁博峻不說話，問：“最後，你們下的那盤棋，到底誰輸誰贏呀？”才發現梁博峻早就佔據了她的心。梁博峻嘆息一聲，說：“最後，博文的棋子佔了我和博清除了帥和士、相以外的所有位置。我的棋子沒法動，只能按照這樣的方法，走在對應地位置。”當時情況近在眼前，說起來倒有幾分模稜兩可。何冬月聽著，想到梁博文，居然怎麼猜，都猜不透梁博文到底是什麼樣的性格脾氣。梁博峻來到車前，拉開車門，問：“你有什麼看法麼？”發現何冬月偷偷抬起手，擦去了含在眼角的淚。何冬月低著頭，坐進車裡，想了想，說：“如果可以做到這樣，即使知已知彼，也不能百戰百勝。說來，倒是一件很難讓人琢磨的事情。”拉起了車門。梁博峻坐進車裡，說：“後來，我們也曾提到這件事。博文說，如果能把將，士，相看作對方公司產品，那麼我們公司的產品由對方利用，還是會永遠包圍他們公司。如果他們公司反過來行之，意義還是一樣。認為能夠出現迴圈，有系統性的商業來往，對於哪一方都有利。就象產品在市場會出現一個飽合，接近自然地供給模式。當然，還會有一部分流失。”相對思維古怪，淡然一笑，走出了回憶。何冬月問：“不是一個棋子都沒少麼？”完全走進了對整件事情的思索裡。梁博峻說：“是對方到達對方位置的時間和步驟，到底存在什麼不同吧！”只認為當時下棋，也只是小孩子游戲。何冬月沒加考慮，說：“是捷徑！”隨後嘆：“考慮的過於縝密了吧？”認同著點了點頭。梁博峻說：“小時是遊戲，大了當一種商業手段來考慮，還只她能想得出來。細細想想，現實裡很多事情都會充滿矛盾。矛盾多了，出路也多。”沒想再把話繼續說下去。何冬月想：“有時，很多好的方法與措施，真正成真理，還只能從矛盾裡尋出出路呢！真理就會有矛盾，就是要讓人不停去考證。研究久了，路子多了，真正實用的都會擺進棋譜了吧！”笑淡淡地暈在臉上。梁博峻開啟車內音樂，音量調到最悠揚，聽起來覺得會輕鬆。車子一路行駛，奔往何冬月說的那家公司。

梁博文一直站在窗前，靜靜地看著雪。辦公室裡電話鈴聲響起。陳娟接聽過電話，說：“博文，是你的電話。”電話拿在手裡。梁博文轉身，快步走到電話機旁，接過電話，問：“你好！我是梁博文！請問，你是哪位？”安靜地等回話。電話另一端，說：“博文，我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