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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聲問:“你小子什麼人?竟然敢在這裡放肆,和我京城第一煞過不去,和我過不去也沒什麼,你應該知道我後面是什麼來頭!”
少年的神情比較坦然,只是因為受了傷,表情裡有些無法掩飾的痛苦說:“在下姓岳名繼,字飛雲。有事路過這裡,並非想和誰過意不去,只是看你們這樣仗勢欺人草菅人命,很不對。”他看了眼那兀自痴呆的看著自己鮮血傻笑的青年說:“他就是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明白對與錯該與不該,你們不應該對他痛下殺手。”
“兇佛”範仁天嘲諷地笑了笑:“真是荒謬,滑天下之大稽,咱們臨安城什麼時候有了公道,有了管閒事的人了,也不撒泡尿照照,名流門的事,是你管得了的嗎?”
岳飛雲說:“不平事誰都可以管。”
範仁天冷笑:“恐怕你是在嫌自己命長,想找死了!”
岳飛雲義正詞嚴的說:“如今蒙古賊已兵臨城下,國難當頭之際,你們不思抱國,卻在自己同胞面前耀武揚威,這算什麼!”
範仁天咬牙:“這算什麼?你問閻王去吧!”
說罷對“毒魔雙鷹”使了個眼色。
當“毒魔雙鷹”會意,走向岳飛雲準備動手的時候,卻從一旁的人群裡又走出一人,穿著潔白長衫,書生打扮,面孔白皙,手中還搖著一把山水畫紙扇,年紀比岳飛雲也大不了什麼,大不了二十餘而已。
青年擋在“毒魔雙鷹”面前,卻看著範仁天說:“如果本人記得不錯的話。令尊範廣德,也就是這名流居的創始人,曾經是京城中人人稱讚的大善人,雖然早已故去,卻也留下遺言要他的子子孫孫都做善良人,想不到你卻投靠奸相,自持武功,心狠手辣,為虎作倀!”
範仁天的表情變了變,很難看,有了些惡怒問:“你又是隻什麼鳥,竟然滿口胡言。我看你最好還是安心的吃喝,否則的話就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白衣青年卻毫不在乎的笑了笑:“好好的一個清平世界,就是被你著種囂張霸道的惡棍弄得烏煙瘴氣,我們還能安心的吃喝嗎?我看你這酒樓也該關門了。哎,人啊,好不容易才用汗水換來點財富,卻又要抱著財富恃強凌弱,最終將自己毀掉,真是可悲啊!”
白衣青年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範仁天被徹底激怒了,咬牙對“毒魔雙鷹”下令:“犯我者,殺!”
白衣青年卻一擺扇止住了欲動手的“毒魔雙鷹”問範仁天:“你想殺我?也不問問我是誰?”
範仁天似乎鐵了心要他的命說:“我管你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有三頭六臂,只要惹了我範仁天,惹了“名流門”,就一定只有一條路可走,這條路就是傳說中有去無回的路——死路。”
白衣青年欣然一笑:“我不是天王老子,也沒有三頭六臂。但是,只要我高興,舉手投足,必定能風雲變色。”
範仁天不信的諷刺他:“你以為你是誰?是武林三尊重生?或是中原五獨,正義盟主?”
白衣青年一臉不以為然:“我誰也不是,但我是我,而誰也代替不了我,因為我是人中之龍,大宋朝獨一無二的 ——太子!趙萬世!”
此語一出,滿堂皆驚,眼前這瀟灑狂妄的白衣青年就是當前最具關注度倍受爭議的太子?許多人都對這件事充滿質疑。
範仁天嘲諷說:“就憑閣下這副模樣,也象太子?那普天之下不知會有多少個太子了,太子豈會自己說是就是!”
“太子”越發有些得意的,突地從腰間取下了一塊玉佩說:“太子的臉極少有人見過,不過皇家獨有的“魚龍佩”,普天之下哪裡有呢?”他故意的把玉佩舉得老高讓樓中人看個明白,那玉佩之上的確龍鳳環繞,彩光異照。
一時間酒樓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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