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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平時的壓抑顧慮全部都煙消雲散,他現在滿腦子只回蕩著要將那個討人厭的死朱弦碎屍萬段!!
都是你,害老子現在如此狼狽!
都是你,害本世子有家歸不得!!
都是你,害本大爺被師門王府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朱熙一伸手,就向著身後的軟榻上探去,沒找到匕首短劍之類的兇器,索性抄起旁邊的香薰爐就砸向兄長的腦袋!
紅紫亂朱【二十五】(兄弟.肉.慎)
朱熙一伸手,就向著身後的軟榻上探去,沒找到匕首短劍之類的兇器,索性抄起旁邊的香薰爐就砸向兄長的腦袋!
「熙弟,你怎麼了?發什麼瘋?」朱弦又一下抓住朱熙的手腕,開玩笑,這香薰爐可是銅鑲鐵鑄,對他而言,砸到腦袋上就算不會破皮流血,但也要頭昏目眩一下。
喝!你居然還敢反抗!小爺揍死你!!
朱熙不管不顧的一頓掙扎亂打,方才還像是躺在砧板上動彈不得的死豬肉,這時候卻生龍活虎的令人心驚!
「熙弟!小朱!停手!!」眼看著一套毫無章法的王八車輪拳用出,又是用拳打又是用腳踹,完全就和潑皮無賴街頭打架般毫無章法,朱弦此刻哪裡還顧得上慾火未消,吃驚的用擒拿手這麼一抓,身子向前一壓,手纏著手,腳壓著腳,兩個人就這麼毫無形象可言的卡在車廂地板上。
「本世子咬死你!!!」眼見著腳踢不成,用東西砸也不成,車輪拳也沒啥用,完全已經退化到只剩獸性的朱熙索性一張嘴,直接咬上朱弦的頸項,發了狠的一陣死咬!
「痛痛……熙弟,你做什麼?」朱弦心中一下子也懵了,他這弟弟雖說會耍脾氣,但像這種小鬼一樣的招數,卻是自從八歲之後就不曾用過,此刻突然這樣,莫不是氣昏頭了?還是說,白雉那藥還有其他的效用?
「熙弟,你怎麼了?是不是白雉他的藥……」朱弦正想把人拉開來好好檢查一下,但頸項間滾燙的感覺卻讓他一下子吃驚的張開了嘴,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那樣溫熱且潮溼的感覺,應該是……
「嗚嗚……」朱熙緊咬著朱弦的頸項,他感覺到口唇內一陣鐵鏽味,不知道是方才自己吐血時折騰出來的味道,還是朱弦的頸項已經被他咬破了。只是溫熱血液在口中的感覺逐漸蔓延開來,他突然間覺得委屈萬分。
『這個騙子,開什麼玩笑!說什麼他愛我,有沒有搞錯?他應該是最討厭我的吧?這時候還在說這種謊話!』
被蜜蜂抓起來的委屈,穿著女裝被眾人嘲笑的憤怒,被那麼多淫賊用淫褻目光上下打量、還打著歪主意玩弄他的身體的恐懼,一股腦都爆發了出來,朱熙只覺得腦袋裡沸騰似的熱,雙眼一陣潮溼,神智清醒時絕對不會輕易落下的淚水就這樣滾落下來。
這種委屈似乎透過這一下傳遞到了朱弦心裡,兄長原本因為這突發狀況僵直的身體再度放軟,雅公子嘆了口氣,輕輕拍打著弟弟的後背,用和剛才充滿慾望的手法完全不同的方式安慰著他,就像是小時候經常做的那樣。
「乖乖……熙弟,不怕不怕……哥哥會保護你的,別害怕,一切都過去了。」
「騙子!」從頸項處傳來模糊的斥責聲,帶著濃重的鼻音,更加惹人心疼。
朱弦心尖一顫,柔聲道:「對不起,我去的遲了……」
「你這個惡棍、混球、騙人不打草稿的登徒子,一天到晚就想著佔弟弟便宜的色狼!!」朱熙的嘴離開了兄長的頸項,接著就是連珠炮一樣的斥責。
朱弦嘆了口氣,認命道:「是,我是惡棍混球登徒子色狼,但我真的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會想碰你,想抱你。」
不說這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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