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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了。”
李迥便恩了一聲,讓柳青青上前說話。
柳青青扶著腰上前,向李迥行禮,眼底泛著水光,拿眼角掃著秦芷兒,“奴婢,奴婢進門之時,只見到,只見到平樂郡主站在屋子中央,大小姐已被衣架上的剪子刺中了,奴婢想上前檢視,就被郡主一腳踢倒了。”
李迥俊美的臉陰了下來,整個人便如那冬日裡流趟的冰河,炫麗而危險:“平樂郡主,你怎麼說?”
他不呼她的名字,直呼封名,便是對秦芷兒極度不滿了。
果然,在李迥的心中,秦末染還是最重要的,秦芷兒,又算得了什麼?
簡夫人與秦淺思互望了一眼,又垂下頭去。
簡夫人雖則擔心秦末染,嘴角還是噙了絲微笑出來。
柳青青則在心底裡微微遺憾,到底還是沒有完成那人交待的,不過這樣也好,讓秦芷兒與李迥生疏了,那人會想辦法利用這時機的,只要她把這訊息傳了出去。
柳青青很有信心,相信那人無所不能。
秦芷兒垂頭上前,規規矩矩行禮,道:“王爺,臣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末染姐姐非要我喝那杯茶,我一避讓,她腳下一滑,就往那剪子仰跌了過去了,這便受了傷了。”
柳青青怯怯地抬頭,又將頭迅速垂下,低聲喃喃,“郡主無端端的踹奴婢什麼?奴婢只是想替大小姐檢視傷口。”
秦芷兒扯著嘴角道:“你的醫術,我可信不過,瞧你那樣兒,那般撲了過去,如果不是我一腳將你踹開,你也撲到了秦末染的身上,兩個人被那剪子紮成了一串兒,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她仰起了臉,一臉的‘我是功臣,表揚我吧’的表情。
柳青青臉上滿是委屈,嘴裡邊道:“怎麼會,奴婢小心著呢,怎麼可能粗手粗腳地傷了秦大小姐?”
秦芷兒哼了一聲,“那可不一定,不過踹了你一腳,有什麼大不了的,也值得你這麼委屈?一個奴婢而已,還學人小姐作派!”
秦芷兒一翻連譏帶諷的話有點兒無理取鬧地說了出來,讓柳青青臉色更白,視線帶著些哀求地落到了李迥身上。
李迥當然看都沒看她。
他看著帳幕裡的秦大小姐。
柳青青既失望又帶點兒痛快,他不也沒望秦芷兒麼?她和秦芷兒之間,算是不輸不贏了。
於是,她拿著點兒譏諷的目光直對上了秦芷兒。
秦芷兒倒是怔了,柳青青的表情,是在得意,她這是在得意什麼呢?
秦芷兒莫名有些惆悵,心想這古代人的心思,有的時侯,看得懂臉上的表情,卻猜不透她們心中所想。
李迥極心痛秦末染的受傷,顯然誰都不相信,聽了兩人的爭執,只從鼻子裡哼出些聲音來,就不理兩人了。
秦淺思上前,冷笑,“芷兒妹妹,我們初進屋時,明明聽到柳青青說什麼害不害的,我姐姐身子柔弱,你定是故意推了她往衣架子那邊去,想害了她!”
又對柳青青道:“青青,你且說個清楚!”
柳青青縮著頭道:“其實奴婢也沒能看得清楚什麼,奴婢只是不明白平樂郡主為何要阻著奴婢去檢視秦家大小姐?”
她這麼不說,倒比指責更為厲害了,話裡明裡暗裡都指出,是秦芷兒做賊心虛了。
秦芷兒無法辯駁,見李迥不理她了,便隻眼巴巴地望著李迥,“王爺,您要相信臣女,臣女絕不是這樣的人。”
李迥對她失望之極,朗朗如明月一般的面頰現出絲陰影來,“行了,不用多說了,幸好沒事。”
秦芷兒扁著嘴,面色沮喪,似要哭了出來,卻強自忍住。
屋內的三個女人見李迥並不偏向於秦芷兒,心滿意足了起來,簡夫人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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