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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爭辯。
“無求便無供,你不吃肉,宰的豚便少了。”
言畢卻是在街口一家臨水樓中瞥見了那隻狗的身影。指給阿三看,問他是不是。
阿三眼睛一亮,忙點頭。
誰料道有一高瘦個子的人晃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敖狗,按下它的頸脖,便是揚手一棍,阿三怒喊:“放開那狗!”
那人顯然是被嚇到了,後退了一步,便是逃走,棍子掉了下來,卻是恰好擊中了狗的後背。敖犬嗷嗚一聲,趴了下來。
我上前抱起那隻狗,握住它的爪子,輕撫它的毛。
“以為你滿口利齒,居高臨下,總歸是有些本事的,誰知竟然捱了人揍,險些成為他人口中之物。”
那狗小小的唔了一聲,縮了頭,眼神卻是一派打量不忿之色。
阿三唬了兩嗓子,又折回到此處,望了望樓上的牌匾,不禁唏噓道:“沒料到這敖犬亦是個饞嘴兒。”
我聞言垂目,若有所思。
站起了身子,將那敖犬放入阿三懷中,可那它卻是不願被阿三觸碰。
阿三惱羞成怒,啐了一口,“這畜生還瞧不上我?!”
作者有話要說: 一對CP:阿三X狗
☆、第二十五章
鄄都封城,滿城飛花,春澤如華,卻是不知病樹能否捱過萬木春。有訊傳來,說是京中某大吏帶著太醫院的眾人與水糧,方是施施而至。
而那為首的大吏,正是樓奕。
車馬滾滾而入,城門重重關上。
懷中的敖犬忽的從臂上跳下,我沒有去追,方一抬頭,便見樓奕正邁入晏府。
一身淺青靛,兩腳踏雲靴,神色淡淡,愁眉緊縮卻是在見到我時,唇角一抿。
“阿奕,你怎麼來了?”
“現下京中已知鄄都疫情,我前來商榷此事,亦是帶了一些口糧與太醫。”他低了低頭,問,“晏老爺如今可有起色?”
“雖是沒往更壞處發展,但依舊不見好轉。”
樓奕點了點頭,“子騫在哪?太醫院的幾位想向他詢問些這疫病的事兒,我便來帶他過去。”
我抹了抹額上的汗,道:“你跟我一起過來罷,他在老爺那兒。”
吳騫在床前靜靜把脈,放下了左手又拿起了右手,凝神細覺。晏夫人端著藥碗,將晏老爺半扶了起來,在他身後加了一個枕頭,灌著湯藥。
晏老爺飲了半口,便是喝不下去了。
樓奕同晏夫人問了一聲好,便遣了吳騫過去。我與晏夫人換了個位置,繼續盛著藥汁,往晏老爺嘴裡灌。
到第二日的黃昏,吳騫終於是回來。而晏老爺夜裡忽的渾身熾熱,七竅裡頭大半生了血。晏夫人與我皆是亂了手腳。
吳騫忙探了晏老爺的呼息,掐了幾處穴位,皆是出紫發腫。
樓奕簡簡單單地與我們交代了幾句:“此疫透過涎水或是血液傳播,若是身上有傷口,便是要小心感染,涎水傳染的可能性不大,但若是在人發病之後接觸唾沫便極有可能患病。”
我咬著下唇道:“我記得老爺手心有傷,或許是這個原因致了病。如此看來,小故的病因或許也明瞭了,阿紫那日同我說道,小故用過晏老爺盛過藥的碗。”
樓奕道,“太醫院的餘太醫原來在西南見過這種病,曉得診治的方法,但他說此病到了九州中原,又與從前的病症有異之處,如今給了幾個化解的方子,給幾人服過了,但還不知根治否,”他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晏老爺,“最令人頭疼的是,這病原,恐是來自西南藩。”
我下意識地記起那日晏老爺出門泛舟之時所遇到的那兩個異邦人,我當時還覺得他們像從北漠來的。
吳騫倏忽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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