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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下巴,她的眼底如同一口枯井,最初的清澈的井水都已經乾涸了,輕輕顫動的睫毛掩不住她內心的絕望。
“我只是想問問我姑姑現在好不好……”這也不算撒謊,這是她打這個電話的目的之一,她想跟姑姑說說話。
“你在避著我?”他伸出了手指,指頭上似乎還沾著菸草與咖啡的味道,在空氣中浮動著。
今天一早她就沒有下來吃早飯,以她的生活規律應該早就起來了,可是她就是不曾出現,或許是昨天他有些嚇著她了,可是那算什麼?那跟他的母親比起來又算是什麼?
拉起了她的手腕,看著她如白玉般的皓腕上清晰的帶著他的指痕,青紫色的痕跡有些刺眼,她的眼睛裡有哭過的痕跡,粗礪的手指輕輕的摩娑著她的手腕,鋒利的目光俯視著站在他面前顯得嬌小無比的女人:“考慮清楚再說。”低沉的聲音裡帶著警告也有威脅。
“避開傷害是人基本的求生技能。”她淡然的眸子裡浮現出了一絲自嘲,這個男人一手毀了她對愛情所有的幻想,帶給她的除了痛還是痛,那麼她只能避開了。
“我喜歡聰明誠實的女孩,不過現在你已經不能稱為女孩了,你現在算是女人,一個成熟的女人了……”他俯下了頭去,聲音輕輕的落了下來,卻如同磐石般的壓在了她的心上,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她努力想要忘記的可怕傷害被他一句話就輕而易舉的揭了開來,暴露在了空氣裡,傷口依舊帶著鮮紅的血,泊泊的往外冒著,而他依舊不解恨似的把手指抻進了她的傷口之中,粗暴的撕扯著令她痛得想要立刻死去。
“這件事情如果你介意,那麼我可以走。”眼淚明明已經在眼底盤旋了,她卻把眼淚往下嚥,像黃蓮般的化開來,整個人都苦得發麻。
她揹著光站著,小小的身影都陷入清晨柔亮的光線之中,光線在她的面板上散開來,幾乎是吹彈可破的如同剝了殼的蛋清般的剔透,她美得令男人失了心魂,他怎麼能放她走呢?
“當然,不介意……”他當然不介意,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那一夜享受她身體美味的男人就是她自己相處了一年多的丈夫,這個秘密他永遠也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這件事情他會帶進他的墳墓裡的。
當他離開之後,蘇淺整個人好像骨頭都被抽走了似的,輕輕的癱倒在了地毯上,她一定要趕緊離開這兒。
“老張,我想請你幫我找一個人,他叫空空……”蘇淺知道自己能給出的線索太少了,只有一個名字而已,並且不是真的名字,但是現在她只要是有一點希望她都想嘗試一下。
“對,我要從霍敬堯的爺爺手裡偷一份檔案。”老張都敢為了姑姑犯險劫囚了,單單憑這一點他就是值得相信的。
“不用找什麼人,我去。”他十年不出手,不過也不代表他已經不行了,自己能做多少事情他是清楚的,一份檔案而已。
“是一份離婚協議,爺爺做事向來周全,有一份是我簽字的,有一份是霍敬堯簽字的,其實我們兩個人的婚姻是掌握在他手裡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這是我可以離開霍家最快的辦法了,我等不了了……”她不知道她還能等多久,也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她怕自己哪天沒有勇氣堅持,活不到離開的那一天。
張衍霖覺得有些蹊蹺,為什麼在結婚之前就會簽好了協議,難道霍家的老爺子早就知道他們會有離婚的一天,可是這門親事是他親自訂的,這有些讓人想不通。
他把電話給了蘇魚,讓她跟蘇淺好好的聊聊,自己陷入了沉思,現在至少要先把霍家在山上的山莊平面設計圖搞到手。
“你在想什麼?”他安靜坐著的樣子跟他以前差別太多了,雖然以前他也不喜歡說話。
蘇魚把他的手機還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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