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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她對他竟有種連自己也說不出的……依賴感。
“你是山口嘗君?”憑藉著僅存的記憶,她怯怯地向他靠近,漆黑深邃的瞳眸泛著疏離,淺淺躍上一片述蒙。
山口嘗君面對上疑惑的波光,驟變的神態不再是從容的悠然,反倒摻雜了耐人尋味的詢問光澤,“你不記得我是誰?”
多情的烏眸和惹人憐愛的美顏,訴說著無助的茫然,“好像……似曾相識。”
不知死活的山口賀夫卻在這時放聲朗笑,“哈,大哥,你當她是寶,而她卻根本不知道你是誰?”他環著雙臂、嘴角不知何時多了一根草枝,吊兒郎當地笑著。
“你給我滾出去!”山口嘗君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哈——”他根本不在意大哥的惱怒。
有的人面對憤怒是以暴制暴,山口賀夫當然也可以用這種方式反擊,但是他不會,因為山口嘗君是自己最敬愛的大哥——僅管只是同父異母的大哥。
憑良心說,他從沒看過大哥會為一個女人費神,甚至失控,顯然這個“失去記憶”的女人,在大哥心中佔有一定的分量。
逗弄的情緒就像上了發條的鐘擺一發不止,山口賀夫忽而揶揄笑道:“是老爸讓我來告訴你,渡邊百合過兩天要來咱們家作客,要你別再東奔西跑,好好待在家中略盡地主之誼。”
“他才是地主。”山口嘗君一臉煞黑,渾身沽滿肅殺之氣。
“哈!反正話我是帶到了,做不做悉聽尊便,不過,別挑戰老頭的耐心,渡邊百合可是他生死之交的獨生女,再說,她也是人中之風,更是二老默許你未過門的妻子……”山口賀夫繼續咬著野草,俊朗的外貌下流逸出未開化的獸性。
“那你去略盡地主之誼啊!”山口嘗君的俊顏漸漸抽離情緒,彷彿在訴說別人的事。
“她是來看你的,我才不越俎代庖呢!”山口賀夫折回視線,落在紀香緹灼燦的乃血盈大眼之間,“我倒儘可以代你照顧她。她叫什麼來著?”探幽的瞳光中閃現出一絲的認真。
山口嘗君瀟灑的臉龐,突地奔射出萬丈刺眼的光芒,“別動她。”
“哈!那得看小美人她選擇信賴你,還是我?”山口賀夫存心挑釁,卻也為自己不明所以的“大膽”感到不解。
大哥一直是他心中的神祗,儘管他們同父異母、個性迥異,但從未像此刻這麼想與他“互別苗頭”。
這是為什麼?難不成是為了這女孩眼中惹人愛憐的珠淚?
“滾!”山口嘗君看見賀夫眼中那道躍躍欲試的訊息,那是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心動,他突然感到恐懼……
恐懼什麼?
恐懼他追求香緹?恐懼他侵犯自己的所有權“?恐懼……
不!她只是他的一項“任務”,救她,也不過是為了還她一分“情”。
山口嘗君奮力將心中那股不知名的恐懼感趕出心外,還用力拉開和室的門,“滾!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大哥!只是個女人嘛!不該為女人傷了手足情深才對,這可是大哥你的至理名言耶。”賀夫不怕死地以手指戳著山口嘗君的心口。
山口嘗君一把拍掉他的手,無情地再次令喝,“滾!”
“小美人!我先走了,如果我大哥欺侮你,可以來找我,我就住在西廂院,莎喲娜拉!”賀夫英俊的容顏滿了笑靨。
“她叫紀香緹,不準叫她小美人。”他是怎麼了?!胸口的火氣,為何如炬火不住地熊熊燃燒,也一路燒向無辜的紀香緹。
“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隨便開啟房門。”
“我……”她沒有啊!
紀香緹賽若仙子的容顏因委屆而掐出水來,糾纏住皙白的雙頰,也濡溼了雪白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