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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這句詩是蘇東坡同學嘲笑他的好朋友張先的,據說張先在80歲時娶了一個18歲的小妾,蘇東坡就調侃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2.男人都愛小蘿莉。看看Kick Ass有多火就知道了。我的老公,我的閨蜜A的老公和閨蜜B的老公都想要生女兒,我的閨蜜C的老公說,生了女兒,什麼都不用孩子她媽管,只恨自己不能餵奶。有時候我路過幼兒園,看到裡面的小蘿莉們天真爛漫的樣子,就會忍不住想,哎,這當中沒準兒就有以後我們家的小三呢。男人們真的應該對納博科夫千恩萬謝,是他創造了蘿莉,並且把男人對蘿莉的愛慾寫得讓人嗖嗖地心動。其實也沒什麼,我也很哈那些鬍子還沒有變硬的少年呢!
84.高曉松怎樣重新解讀“睡在我上鋪的兄弟”?
Q 不知我心問高曉松
過去,同學們唱的是《睡在我上鋪的兄弟》,那麼現在呢?難道是“睡了我上鋪的兄弟”?
A 高曉松答不知我心
男生唱“睡了我上鋪的兄弟”,女生唱“睡在我上面的兄弟”。
85.石康怎樣看待科學、宗教以及人生?
Q 田松問石康
我一直沉浸在你所描述的《晃晃悠悠》《一塌糊塗》《支離破碎》的人生中,不能自拔。請問如何才能走出來?
A 石康答田松
物理學家研究過混沌問題,也就是一個系統內部的穩定問題,得出結論,在一個開放的系統內,有一點點擾動便可導致不可知的後果,這結論讓我相信,穩定系統需要一種動態的維持。
廣義進化論者也有一個觀點,認為可從混沌中發展出一種有序,但新的有序是在舊的混沌基礎上產生的,它仍會有一個趨向,會被某種擾動破壞,且在更高層次上形成新的更復雜的動態穩定系統。他們的信念是基於一種被稱為系統論的方法,透過對我們可觀察到的宇宙的研究,他們認為生命現象是在物質現象中誕生的一種新的穩定的物質形式,它比一般物質形式更為高階,同時,也更為複雜。
我相信廣義進化論者的觀點,即使從中庸的觀點講,我也認為我們的中庸只能是動態的,當我們的情緒在正面與負面兩方面波動,且總量大致相當時,我們才能被稱為中庸的。
我還相信,就某一個具體的個人來講,把我們的情緒取一個平均值後,與其他人作對照,仍會有些人是偏向負面的,另一些人是偏向正面的,而人生的目標之一,就是設法提高我們的情緒值,使它偏向正面。當然,情緒在這裡是舉例,我認為我們的智慧便是那樣一種方法,它可以以某種方式提高我們的意識狀態,我們的體力可以透過訓練增加,我們的智力水平能透過練習提高,我們的敏感度也可以增強,我們集中注意力的時間也可延長,我們的改錯能力也會提升,當然,我們的壓力也會增大,我們崩潰的危險也會增加。
不過,人生就是冒險,不想冒險的人生像是認同物質的人生,物質的變化很緩慢,變化規律相對來講也簡單,看起來較為永恆。而生命呢,我以為我們成為生命,特別是人類生命,是非常幸運的,我們要追求物質狀態在死後完全可以。
我非常感興趣的一件事情便是,生命這種看來那麼脆弱的存在形式還能走多遠?若是能看到人類社會的進化方向,那真是一件賞心樂事,就如同聽一個超級冒險故事。既然整個人類都在宇宙裡冒險,那麼我作為一個人類個體,當然得從本質上同意這種冒險,並認為這種冒險是有意義的。
以往的宗教以及哲學為這種冒險生產了多種意義,我曾為尋求那些意義看了很多書,但那些意義往往太過寬廣,很難貼切地符合自己。所以我認為,自己的意義還得自己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