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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陳禕走之前他父母給了他不少錢,再加上身為和尚他也用不了什麼錢,因此幾人只要是住客棧,就一定會選擇最好的那種。
“你肩膀上的那是怎麼回事?”一邊往院子裡走,天蓬一邊問道。他的修為比段玄要高一點,因此自然能看得到段玄肩上的那個白衣人。
“不知道,”段玄目不斜視地說道,“路上撿的,有人想綁架他,被我們順手救回來了。”
天蓬皺了皺眉,卻也沒有說什麼。
三人就這樣直接走進了他們的院子,然後下了兩道禁制,便解了那白衣人的隱身咒,進了陳禕的房間。
陳禕和沙和尚兩人果然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上打坐,不過當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完全可以看出陳禕眼中的疑惑以及……沙和尚眼中朦朧的睡意。
……
“這人是誰?”陳禕假裝沒看到沙和尚眼中的睡意,盯著那白衣人問道。
“不知道,不過可以讓他自己說。”段玄聳了聳肩,一翻手掌,又在那白衣人眼前一揮,那白衣人的眼皮就動了動,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起初的幾秒,那白衣人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身處何地,目光在林沐和段玄中轉了轉,才猛地想起剛剛的事情,臉色一下就白了。
“你們是什麼人?”白衣人臉色蒼白地問道。
林沐聽到這人這麼說話的時候也是一愣,隨即詫異地咦了一聲,脫口問道:“你是個女人?”
那白衣人的衣著髮式全是男子之樣,但她的臉型卻是鵝蛋臉,聲音也有些雌雄難辨,最重要的是……她沒有喉結。
白衣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慘白了,過了許久,才顫顫巍巍地吐出一句:“你們胡說!”
作者有話要說:
☆、【駙馬】
白衣人的話一出口,林沐頓時就囧了,忍不住說道:“姑娘……這個性別的事情不是你說我們胡說,我們就是胡說的啊,我們要是胡說的話,你就脫衣服讓我們看看來證明你的清白啊。”
白衣人的臉色頓時更白了,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大聲地罵道:“你想羞辱我?!”
“……”林沐忍不住無語了,怎麼女扮男裝的人在說脫衣服驗明正身的時候都是這麼一句臺詞?
“算了,你是不是女人我們沒興趣,”段玄不著痕跡地站到了林沐的前面,微微擋住那白衣妹子的視線,說道,“我們不過是看你被人綁走,以為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但既然你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走吧。”
白衣妹子頓時愣住了,似乎沒想到對方就這麼放過了自己,皺眉咬著下嘴唇糾結了許久,才飛快地推開段玄,什麼話都沒說就從門裡跑了出去。
“……你們帶她回來究竟是為什麼?”天蓬圍觀了半天,發現他竟然一點都沒看懂,頓時有些無奈。
“不為什麼啊,”林沐也有些吃驚那個白衣妹子跑的怎麼那麼快,但還是解釋道,“我們在大街上看到她被三個壯漢劫持,就順手救了,帶回來是以為她有什麼千古奇冤呢,沒想到是個不正常的……”
林沐對女性從來沒有過那些所謂的紳士舉動,託段玄那個女權主義媽媽的福,林沐一直認為過分對女士表達尊重也是對她們的一種歧視,所以他一直是怎麼對男人的,就怎麼對女人,憐香惜玉什麼的跟他基本上不沾邊兒。
“算了,別管了,”天蓬搖了搖頭,換了個話題,說道,“你們剛剛逛的怎麼樣?寶象國是什麼情況?”
“國泰民安,河清海晏,”林沐聳了聳肩膀,“聽說是皇帝是個好皇帝,不過比較悲劇的是他女兒不見了。”
“哦?”天蓬挑了挑眉,問道,“怎麼回事?”
“據說是在三年前公主的大婚之日,突然來了一陣妖風,刮過之後就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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