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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笑胸有成竹道：“若沒有八成以上的機會，難道我會冒險嗎？要知道，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自己的真名。而且那死兔子若真那麼神通廣大，能將勢力延伸到洪荒本源去，他也就用不著再抓龍宿了！我所要做的就是讓他對我用六魂幡，很不巧，他那定海珠又給了機會。別看這死兔子好像無所不知。但我肯定。他絕對沒有嘗過功德的味道。”

申公豹聞言嗤笑道：“憑他那行事風格。天道不降下幾道天雷劈他已經不錯了！”

凌笑點點頭又道：“不錯，如果他真知道功德的滋味，就該明白，光是恢復一個生命之源的功德根本不足以讓我徹底領悟誅仙劍意！所以他被我唬住了，用出了六魂幡，也徹底斷絕了自己的生機！”

“了不起！原來一步一步都在你的算計之中，那死兔子敗得不冤啊！”眾人感嘆道。

凌笑嘆了口氣道：“不錯，整個計劃我唯一沒想到的就是。尼瑪，我這身體的本名竟然叫做石敢當！”

眾人聞言暗樂，雖然不知道凌笑為何對這名字如此執著，但看到聖人吃癟總是蠻有喜感的，申公豹聞言道：“說起來你是功德成聖嗎？”

凌笑搖搖頭，“不，我走的是傳統成聖之路，透過領悟誅仙劍意的殺道來成聖。你沒看我的誅仙劍已經被功德完全修好了嗎？這就是我的成道法寶了！”

“為何不選擇功德成聖？就如女媧娘娘那般。”

凌笑翻了個白眼道：“功德成聖的確是個好主意，而且成聖之後手段多種多樣堪稱萬能！但是不要忘了，我所得到的功德只是馬小虎坐鎮六道與鍾馗受封閻王而得到的那些。跟女媧娘娘造人得到的何止差出十萬八千里啊！就算夠我功德證道也沒有娘娘那麼強。而且……”說到這裡嘆了口氣道：“眼下正值戰爭時期。自然殺道更加適合我，雖然少了許多神通但能夠守護朋友親人愛人就夠了！”

眾人一怔卻是陣陣唏噓。原來在那瞬間的選擇中凌笑竟然放棄了這許多。

申公豹聞言也是百感交集，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只是有個疑問卻是困擾了他好一陣，“你為何放那些異族離開，甚至告訴他們可以繞道？”

凌笑頓了一下正色道：“天地之間有七個聖位，這是定數！上古六聖之所以與敵人同歸於盡，不就是因為那些異族根本就看不見成聖的希望嗎？這人啊，都是被逼出來的！當時若是有一個聖位殘留，那些異族高手也絕不會跟他們魚死網破。這個道理換成如今也是一樣，那些軍隊看著挺多，但其實也不過是先頭勢力罷了。他們的後面還有許多人，如果我一意孤行而將他們全部幹掉，並且攔住他們的去路禁止他們成聖，那麼最後的接過跟上古六聖也不會有什麼區別。”

申公豹眉頭緊鎖雖然知道凌笑說的很有道理，但心裡還是覺得不該如此，“難道你就不怕他們成聖之後欺壓人族嗎？要知道，在身體天賦之上，他們可是比人類要強好多的！”

說到這裡凌笑突然一頓，表情玩味的怪笑道：“你既然已經猜到我是自洪荒本源穿越而來，那麼對於洪荒本源的瞭解，我若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認第一了！所以我說，他們證不了混元！”

“為什麼？”申公豹費解道。

“通天教主曾經說過，他們其實並不擔心人族滅絕，那些異族會證道混元。以前我不明白，現在我懂了！因為洪荒本源的天道太完整了！”

“這完整還不好？”眾人大奇。

凌笑挑了挑眉毛想起那些匆匆離開的異族笑道：“天道完整可能造成兩個後果，一個是洪荒本源將會是一個各種力量百家爭鳴的狀態。另一個，則是這些天道因為過於平衡而處於完全的惰性！我從那來自然再清楚不過，洪荒本源的狀態正是後者，也就是說，那些異族在洪荒本源連屁感覺不出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