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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的!&rdo;便又纏著,說道:&ldo;父親,何時才能給我真劍?我那一套四十八式的劍法已經練的很好。這木劍我用的厭了,又不能殺人,看的都煩。&rdo;
曾在萬人叢中,看到那唯一一個。
敬安只以為大概是自己風流花心,於是輪到這一位……不料,兜兜轉轉,本以為觸手可及之人,竟離得千里之遙,本以為自己施捨一點,她該感恩戴德,卻沒想到,她寧肯捨棄所有,千里而去,也不肯在自己跟前,享受那些他給的輕憐密愛。
他生平第一次失了算。
竟是為何?
敬安故地重遊,風雪飄飄,那&ldo;良記&rdo;的招牌在風裡滴溜溜地打轉,雪片子拍在臉上,絲絲的冷,化成水,流下來,如淚痕一般。
敬安恍惚,忽地想到那一日,自己吃醉了,便倒在此,她擇日便要嫁人,從此為他人婦,心頭滋味難明。
那人自風雪中來,沖他伸手,說道:&ldo;侯爺……&rdo;
那張臉,如此相似……當時他恍恍惚惚看了半晌,總覺得很熟悉的臉,究竟是何人?敬安搜腸刮肚地想,終於想到了在某一年,父親尚在之時,曾經指著那躲在樓翰林背後的女孩兒,說道:&ldo;敬安,你若是要,她便是你的妻子,你若不要,以她絕色,將來很快便是別人的。&rdo;
敬安釋然一笑,說道:&ldo;原來是你。&rdo;
原來當時,他已經記起來。
酒後吐真言。
酒醒卻全忘記,竟完全不記得,記憶之中,那極偶然的一次相逢。或許,潛意識之中覺得:若是想起來,會極可怕罷。
敬安自夢中醒來。
身邊的人兒睡得正安穩,敬安伸手摸摸她的臉,如夢似幻,今夕何夕?
月娥驚醒,茫然問道:&ldo;怎麼了?&rdo;
敬安望著她,說道:&ldo;月兒……&rdo;
月娥聽他聲音怪異,便說道:&ldo;怎地了?&rdo;
敬安想了想,終究說道:&ldo;沒什麼。&rdo;
月娥略覺不安,敬安抱了她,想想,就笑,說道:&ldo;我先前好像見過你……不過,又好像不是你。&rdo;
見到過她的樣子,但是卻,不是她。
絕對不是。
那個總是會躲在樓翰林背後的女孩兒,那個長大後果然就傾國傾城的女子,那個跟大哥有過婚約的樓家小姐,那個不知所終的樓容玉……
不是他懷中的人。
敬安抱緊了月娥,腦中所想,是她曾淡淡地躲開自己糾纏,是她飛起一腳傷了自己派去戲弄她之人,是她毅然斷指相救於他,決然捨身引走賊人,是她不露聲色地忍著不說,卻暗地裡走的無影無蹤……
她總是不語的,卻叫他暗驚心。
那白衣庵中事,他不問,她不說,倘若有一日她想說,他便只是聽著。
像是她這樣的女子,無論做出什麼來,他都不會驚訝,他這一生也未曾想到,自己會如此眷戀一個女子。‐‐當父親再三問他要不要那個絕色的樓小姐之時,他對她毫無心動,甚至覺得那樣嬌怯的女子,連自己手中的一柄木劍都比不上!
怎會同她遇上,孽障,孽障,是自己的孽障,卻害了她。
天南海北的大夫,或者被重金聘來,或者被武力搶來,如今,已經是第十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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