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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rdo;

&ldo;您既然知道，又何必再問別的？&rdo;

明帝見他眼神明晃晃地泛著笑，妒恨交加：&ldo;別太過得意，叫人心煩。&rdo;

桓玹便不言語了。

明帝踏上臺階走了兩步，突然回頭道：&ldo;上次照夜閣的事，真的查不出什麼來？&rdo;

桓玹搖頭。

明帝道：&ldo;難道你心裡一個懷疑的都沒有？&rdo;

&ldo;有是有，但不能說。&rdo;

明帝深看他片刻，卻知道他的意思：&ldo;你說的對，這種事，只靠懷疑是不行的。&rdo;他突然語出驚人道：&ldo;朕只有三個兒子，現在沒了一個，總不能再……&rdo;

桓玹忙道：&ldo;陛下！&rdo;打斷了明帝的話。

明帝笑道：&ldo;你怕什麼，他們都在遠處呢。聽不見。&rdo;

桓玹道：&ldo;這種話說也說不得。&rdo;

明帝竟冷冷地一笑：&ldo;說不得，哼……若真給朕查到，不管是誰，朕是做得出的。&rdo;

桓玹聽他語氣陰狠，便假裝沒聽見。

明帝瞥他一眼，瞬間又轉作一團和氣的樣子，笑說：&ldo;又沒說你，你幹什麼低頭耷腦？朕只是突然感慨，當年該趁著身子還行，多寵幸幾個妃子，生他十幾二十個皇子，那就可以遍地挑了。&rdo;

桓玹無奈：&ldo;陛下。&rdo;

明帝道：&ldo;難道你不是這樣覺著？&rdo;

&ldo;一點也不。&rdo;

明帝哈哈大笑：&ldo;也只有你敢這麼跟我說話。&rdo;他說到這裡，突然饒有興趣地說道：&ldo;今天會試最後一場，酈家那個孩子怎麼樣？&rdo;

桓玹道：&ldo;是周尚書主管，我並不知情。&rdo;

&ldo;迂腐，&rdo;明帝瞥他一眼，&ldo;不過讓周悅去當主考也成，他不是那種私心重的。&rdo;

明帝負手仰頭，看著天際白雲蒼狗：&ldo;對了，酈家那小公子如今是在翰墨……跟你府裡那個小傢伙一起讀書？&rdo;

桓玹道：&ldo;是。&rdo;

明帝眨了眨眼道：&ldo;近來我只覺著在宮裡無聊，改天……不，就明天吧，你把他們兩個帶進來，讓我瞧瞧。&rdo;

桓玹微怔：&ldo;您想見八紀跟子邈？&rdo;

明帝點頭，又唸了聲：&ldo;八紀，八紀……這名字倒是怪有趣的，是什麼來歷？&rdo;

桓玹道：&ldo;是&l;禮義廉恥，孝悌忠信&r;這八個字。&rdo;

&ldo;哈，&rdo;明帝笑道：&ldo;禮義廉恥，國之四維……這個名字很好，可見你對這個小傢伙是寄予厚望啊。據說這孩子是個路邊棄嬰，你當初是怎麼把這孩子撿回來的？連他的生母是誰都不知道嗎？&rdo;

桓玹聽著明帝所說，眼前竟慢慢浮現一雙含淚的眼睛，她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臂，用盡最後的力氣道：&ldo;……這是你的孩子，記住，這是你的孩子！&rdo;

桓玹從來都想不到，這樣纖瘦的手，竟有這樣大的力道，捏的他的骨頭都隱隱生疼。

明帝的貼身太監未央拾級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