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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向來跟你無話不談，我已經撐不下去了，這孩子給誰我也不放心，唯有你。&rdo;

桓玹道：&ldo;不許胡說！&rdo;

霍羽道：&ldo;三哥，求你答應我，從今以後，就把這孩子當做自己親生兒子一樣看待好麼？當他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好不好？&rdo;

桓玹忍不住雙眼濕潤：&ldo;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只是不許說喪氣話。&rdo;

霍羽道：&ldo;我只是想讓自己走的心安而已。我去了後，你不可立刻把孩子帶去，隔個一年半載的再帶他露面。&rdo;

桓玹知道霍羽是在擔心什麼：&ldo;你要我瞞著這件事，難道……連老師也不能告訴嗎？&rdo;

&ldo;不能，尤其是他，&rdo;霍羽的淚落得更急了，&ldo;父親他……從來當我如珠如寶，我不能……做讓他丟臉的事，不能臨死都要讓他蒙羞。三哥，求你，不然我死也不會安生。&rdo;

桓玹答應了霍羽，同時他也明白，她是個沒嫁的女孩兒，若有了孩子，就算死也白擔了汙名。所以就按照霍羽要求的，把孩子暗暗在外頭又養了一年才帶回去，年紀也做了更改。

葉錚聽完，如在夢中，直直地望著桓玹，想要否認他所說的一切，卻知道如此只是徒勞。

&ldo;是誰？如果那個人不是你，那到底是誰？&rdo;葉錚心中又冷又怒。

桓玹道：&ldo;我原本也不知道。&rdo;

&ldo;那現在你知道了？&rdo;葉錚即刻聽了出來。

雖然書房裡無人，桓玹仍是上前一步，同葉錚只隔著一張桌子，他垂眸道：&ldo;是皇上。&rdo;

葉錚驀地睜大雙眼，他後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

當初霍羽才名極盛，當時最受寵的貴妃娘娘曾幾度宣召她入宮，聽說明帝也對霍羽大加賞識。

但也僅止於此而已。

桓玹明白葉錚心裡的震驚跟疑惑：&ldo;我當時其實懷疑過，但只是不敢深想，數個月前，皇上突然說要見八紀。&rdo;

自從那天明帝提起要見八紀跟子邈……卻被錦宜失蹤的事打斷後，又過了兩個月，明帝終於如願以償。

當皇帝笑吟吟地望著面前那粉妝玉琢的小孩子的時候，那個長久以來埋藏在桓玹心裡的疑惑也由此解開。

這一大一小站在一處：明帝的相貌，跟八紀……在某些角度實在是太像了。

甚至那種&ldo;討人嫌&rdo;的跋扈任性氣質，也幾乎如出一轍。

那一刻桓玹知道，看著這樣的八紀，明帝心裡只怕也是相當有數了。

當明帝叫人領著八紀跟子邈出外後。他接下來說的一番話，也印證了桓玹所想。

揮退了左右侍從，明帝走到欄杆前，望著那被地動毀了的照夜閣的方向：&ldo;這孩子……是阿羽的，對麼？&rdo;

桓玹不語。

&ldo;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也不是八歲，而是九歲，他出生的時候，應該是臘月……中旬左右。&rdo;

桓玹抱八紀回去的時候，故意把他的年紀少說了一歲。

連他去庵廟發現襁褓中的八紀的時間，也跟明帝所說相差無幾。

明帝看桓玹的表情就已經知道了，他竟問：&ldo;那你知道他的父親是誰嗎？&rdo;

桓玹反問：&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