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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也不知道,此刻也正想去看看她呢,既然這樣,我便陪您一塊兒去就是了。&rdo;
兩位起身往東院而行,應夫人心中暗暗叫苦,卻無可奈何,只好隨行在側。
兩人到了之時,正好蘇太醫給應懷真用了針,李賢淑在旁看著,見應懷真的臉色略有好轉,一時極想給蘇太醫跪下磕頭。
應佩因下了學,正回到府裡,還興沖沖地想著告訴應懷真,他已經跟那唐家的小少爺說了昨兒叮囑的話呢,不料才進府裡,就聽說大事不妙了,當下發了瘋似的跑來,一看應懷真的模樣,早已經哭得跪在床前,虧得李賢淑還拉著他。
此刻見蘇太醫大施股肱手,他不知李賢淑心中的意思,自己反倒給蘇太醫跪下了,含淚道:&ldo;我替妹妹跟母親多謝老先生救命……&rdo;
應佩才要磕頭,蘇太醫已經忙不迭地把他拉扯著扶起來,道:&ldo;哥兒快起來,這怎麼使得!折煞老夫了!&rdo;
李賢淑見了這幕,鼻子發酸,萬般感念應佩竟懂得她的心意,便喚了聲:&ldo;我的兒!&rdo;緊緊地把應佩抱住了,兩個均是淚珠紛紛。
頃刻,蘇太醫卻又沉吟著問:&ldo;敢問二小姐先前吃得什麼藥?……另外還吃過什麼東西不曾?&rdo;
李賢淑微怔,才要回答,外頭報說平靖夫人同老太君來了。
李賢淑先前從應懷真口中曾聽說過&ldo;平靖夫人&rdo;其人,忙起身迎接,守在外間的陳少奶奶等早忙著先行禮拜見了。
說話間平靖夫人便同老太君一前一後進來了,平靖夫人先看見李賢淑,見她要行禮,便一擺手道:&ldo;不必了,我只是來看看懷真。&rdo;說著便邁步上前。
蘇太醫早就起身恭候侍立,平靖夫人走到跟前,看著應懷真這般氣息奄奄之態,心中震驚,且又痛心,便問道:&ldo;究竟是怎麼樣了?&rdo;
李賢淑還以為是問自己,才要說,卻聽蘇太醫道:&ldo;您請放心,雖然有些不好,但幸好還來得及……已經救過來了。&rdo;
李賢淑聽了,即刻也明白這話的意思是應懷真方才果然是命懸一線,淚才停了,又湧出來,忙轉身悄悄擦去。
老太君也走到跟前兒,端詳了一番,不由也雙眸見淚,道:&ldo;我可憐的曾孫女兒,這是怎麼了?我一時兒看不到就生了事……真真叫我怎麼樣呢。&rdo;丫鬟忙奉了帕子,老太君便拿了拭淚。
平靖夫人便問蘇太醫道:&ldo;究竟是什麼病,這樣厲害?&rdo;
蘇太醫頓了一頓:&ldo;這個……&rdo;
平靖夫人掃一眼蘇太醫,見他面上頗有猶豫之色,欲言又止地,便道:&ldo;有什麼不好說的?&rdo;
此刻老太君也抬起頭來,見狀,便微微皺眉,對周圍人說:&ldo;你們先都出去,這兒人太多了,亂糟糟地,對懷真的病不好。&rdo;
當下應夫人,陳少奶奶,應佩及一干丫鬟等都也退了出去。
李賢淑卻並不離開,老太君才要說話,平靖夫人道:&ldo;既然是懷真的母親,就留下來罷了。&rdo;
老太君便也罷了。
如此室內除了尚未醒來的應懷真,只有蘇太醫在內的四人,平靖夫人才說:&ldo;你到底有什麼話,快說罷。&rdo;
蘇太醫道:&ldo;回夫人……據我看來,二小/姐這病,不是尋常的症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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