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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證,你讓嚴華章事先檢查過屍身,想這嚴華章是名醫之後,連這都分辯不出來嗎?明明是你為了掩飾罪行,拖延時間!幸而皇上英明,知曉了其中古怪,讓你不能毀了屍身,你還有何話可說?”
他字字誅心,語氣逼人,可孫輔全既使是御前大總管,也只不過是個奴才,皇帝讓一個奴才代他訓話,便已是對她厭惡到了極點。
衛珏仰起面,一眨不眨地望著他,想將他看得更清楚一些,“皇上,人證物證如此齊全,臣妾再說什麼,聽在您的耳裡,都是砌詞狡辯,不是麼,臣妾只有一句話,這些事,臣妾從未做過。”
皇帝垂了眼眸,沒有看她,只是道:“你也知道人證物證俱在?朕想著相信你的,可你卻讓朕不得不相信。”殿裡的燈光照著,讓他的眼底有冰絲般的冷光,臉上因怒氣而冰冷,仰起臉來,望著屋頂,“你不過仗著,仗著……”
他似是說不下去了,復垂了頭去,眼底的水光卻一下子消失不見,只剩下凝滯的冰意。
索額圖上前一步,低聲道:“皇上,看來事情已經一清二楚了,您看應當怎麼處置才好?此事尚未傳了出去,太皇太后那邊都不知曉,依微臣看,她雖與納蘭府之人有故,但納蘭只是存了一片好心,想救她性命而已,況且,納蘭也受到了處罰了,現如今性命堪憂……”
孫輔全便也道:“是啊,皇上,納蘭大人胸口那箭,怕是很難治得好了,納蘭府勳貴之家,原不應當因此事而受到牽連的。”
索額圖道:“此事只宜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他看清了皇帝眼底震怒的神色,這個佈局,原就花費了無數的人力物力,但卻經不起推敲,那本岐黃針略是真的,針灸之術也是真的,可嚴華章並不懂得這些,嚴世建也不懂這些,嚴世建不過是嚴家被趕出門的一個不成器子弟而已,這個局是冒險而行,為的便是在皇帝的眼中心中紮下一根利刺,讓他失態,讓他一怒之下便讓衛珏死無葬身之地。
他是赫舍裡家的子弟,赫舍裡一家的榮辱都在赫舍裡麗兒身上,他絕不能讓一個小小的罪奴衛珏佔據了皇帝的心,動搖赫舍裡家的根本,因此,在知道皇帝對她越陷越深之後,他便開始佈局了,他要讓衛珏這個人在皇帝的心中,已如一個死人。
讓他想起她的時侯,只有憎恨!
他不能讓她簡簡單單的丟了性命……讓她死的方法,簡直太多太多了,可如若簡簡單單地死了,皇帝腦子裡會不停地憶起她,再沒有其它人的位置,赫舍裡麗兒便永遠都不會有機會。
讓她的身影在皇帝腦子裡連根拔起,如此一來,赫舍裡麗兒才有機會走進皇帝的心底裡。
因他知道,少年的情往往是不顧一切的,記憶深刻的,既使那個人是皇帝。
可以愛到極點,也恨到了極點。
衛珏成了一個陰毒狠心之人,且早就已經和別人有染,她心底裡沒有皇帝,只有納蘭容若,為了和他相會,和他再續前緣,她前邊所做的一切,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釋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背叛
這一些會象一根根尖利的刺,把皇帝年青的心刺出一個個的血窟窿來,對皇帝來說,衛珏的背叛,又怎麼能夠容忍?
一個普通男人都不能容忍的背叛,身為一國之君的皇帝,又豈能忍得下去?
他利用了李正,利用了孫輔全,因他知道李正的清正是太醫院中眾所周知的,而孫輔全這個六根不盡的人對皇帝雖然忠心,但卻不喜歡象衛珏這樣的女人。
他望著下邊跪著的衛珏,說實在的,他尚有幾分欣賞衛珏,極少有這樣的女子,寧折不彎,可那又怎麼樣,和家族利益比較起來,這份欣賞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和赫舍裡麗兒不同,肩負赫舍裡家一家老小的身家前程,為了這個,他什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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