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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給粥粥打電話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歡愉的?
我以前想過,其實劉先生不愛我也不愛粥粥,他很自私,他最愛的人其實是他自己,因為,他好像特別享受那種揹著自己的女朋友,和別的女人偷情的刺激感。所以,無論是我,還是粥粥,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都受了委屈。
我清咳了三聲,然後像以前喚他一樣,喚著他劉。我忘了我是有多久沒有這麼喚他了,因為自從和他分手以後,我就以他或者那個人稱呼他。
劉先生似乎意識到我態度的轉變,便擔心的問了句:“怎麼了,蔻蔻?”
“劉,明天,不,今後,我們都不要再見面了。”
其實,我已經決定,我要努力從那泥沼一般的回憶中掙脫出來。
意料之中,劉先生問了句:“為什麼?”我想,電話那頭的他此時一定很失落。
“劉,我是恨著你的。本來我想在你的脖子上留下我的唇印,想在你的襯衫上留下的我香水味,想引得你時時牽掛我。我想在你和粥粥之間埋下一顆定時炸彈,然後等著它引爆。我想你和粥粥紅著臉吵架,甚至離婚。”
我解釋著。說真的,我的初衷就是這樣的,橫刀奪回所有本該屬於我的。
“你瞧,這樣的我多醜惡,多自私,和當初的你還有粥粥一樣可怕。”
“蔻蔻,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我其實對你一直都…”劉先生喃喃道。
但是,我想他也清楚,那件事就像一個烙印,永遠都印在我的心裡。即便有一天記憶模糊,只要有人說出有關那件事的人的名字,指出有關那件事的物品,記憶還是會如潮水一樣湧來。所以,我從來不想什麼時間可以治癒一切的理論。
因為過程過於殘酷,所以才記得深刻。
“噓,劉,聽我說完。”
我還是用以前那副哄小孩的口吻哄著劉先生,讓他不要打斷我說話。
我看了看在雨中的東京灣裡緩慢行駛的白色船隻,又在橋邊來回踱步,腦海裡編排著我想對劉先生說的話。我記得青木翔太之前和我說,他在彩虹大橋上抽了一下午的煙,想了他那個在遙遠異國的戀人。而此刻,我站在彩虹大橋上,跟我戀了唸了多年的男人,劉先生,做最後的真正的告別。
“我本來想過很多種的方法報復你和粥粥的,但是,直到今天才發現,原來落在過去那張大網裡的人只有我一個人。劉,在今天之前,我真的一點長進都沒有。可是,我想,今後我要把每一天過得最好,過得最開心。這才是報復你們夫妻倆最好的方式,對吧?”
良久,不做聲的劉先生說著:“蔻蔻,你別這樣…”
聽到劉先生這樣蒼白無力甚至有些難過的回答,說實話,我心裡很爽。
03
我仰著頭,爽快的大笑著,笑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給你老婆寄了個包裹。”
說到這裡,劉先生徹底急了,大叫了一聲阿。
“劉,如果我說包裹是個松髮式炸彈,只要粥粥一開啟那個包裹,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都會被炸死,怎麼辦?”
說完,我撲哧一笑,勾起唇角,平靜的目視著河面,任憑狂風把我的風衣吹起,笑道:
“今天那個快遞差不多要送上門了。”
劉先生咆哮道:“蔻蔻,你!”
我估計,現在處於機場的他肯定急的跺腳,恨不得立刻返回到粥粥的身邊。
我仰頭看了看灰濛濛的天際,嘆了口氣,道:
“我騙你的,就算我有再大的能耐,還不至於這樣。”
話說,我包裹裡到底裝沒裝炸彈,還是別的什麼能夠引起劉先生和粥粥爭吵的東西,我也忘記了。
“蔻蔻,耍我很好玩嗎?你洩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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