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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到底說些什麼好。他悶哼一聲,身體中的馬達開始賣力工作,像是一個快要戰勝敵人計程車兵,全力衝刺,又像是一場駭人的風暴,席捲一切。雲雨之時,宮本先生不喜歡說話,只是用各種動作告訴我,他正在愛撫我,他愛著我。結束的那一刻,他埋在我的胸前不停的喘息,而我則緊緊的摟著他,感受著在全身流竄的躁動。
歡愛之餘,宮本先生先去衛生間衝了個澡,然後用熱毛巾為已經筋疲力盡的我擦拭身體,然後摟著我睡午覺。差不多過了一刻鐘,躺在身邊的宮本先生早已入眠,而我只能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呆。那會兒,我總覺得一整天都十分的不科學,不科學的遇到了宮本先生,不科學的讓他送我回家,不科學的以身相許,不科學的跟我的直屬上司滾了床單。
03
輾轉反側,實在睡不著的我輕輕的將宮本先生的手抬起,隨手拾起了地上的那件男士襯衫,赤著腳走在我床下的綠色地毯上,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抱在懷裡,走到衛生間,將其丟進了洗衣機。看著洗衣機的滾筒高速旋轉,我也不想回房間,生怕吵醒在沉睡的宮本先生,便取來了菸缸,蜷縮在洗衣機旁邊的一個牆角里,一邊抽菸一邊等著洗衣機把衣服洗好,脫水脫幹。這個角落很小,我從這個角落看整個房間,空調的風還在吹,電腦桌上的滑鼠還亮著藍色的燈光,只是螢幕早已變黑。平時安靜的臥室裡多了一份輕鼾聲,原來,這個家裡不在只有我一個人了,還有宮本先生。
我還記得以前和劉先生在一起的時候,一開始,他還沒被捧紅,家裡充滿著我和他的歡聲笑語。後來,他被於先生他們捧紅以後,工作越來越頻繁,而我只能縮在那個家裡等著他回來。久而久之,那個只剩我一個人的家,變得越來越冷清。
我抽完了半包煙,蜷緊了身子,將頭埋在雙膝之間,看著尚未燃盡的菸頭在菸缸裡做垂死掙扎。彼時,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從臥室那邊傳來。我想,大概是大夢初醒的宮本先生髮現我不在枕邊,起床來找我了。他離洗衣機這邊越來越近,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不想讓他看到這樣的我很想趕緊起身,對他強顏歡笑,扮演好一位好炮,友的角色。
我對炮友的概念不是很清晰,但我想,只做,愛,不談情,那就是好炮友。
我現在唯一要做的是汲取我需要的東西,以及給予宮本先生他想要的東西。至於我私下的事情,他私下的事情,對於我來說,都是多餘的,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可是,當我準備起身的時候,腿麻腳痠的我再也站不起來了。我慌亂的收拾著一切,殊不知,赤著腳,穿著平角短褲的宮本先生已經立在了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來不及收拾地上那些殘留著的菸頭,來不及清除身上濃重的煙味。
我抬眸看著他,他先是以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爬在地板上,收拾著散落的菸灰的我,然後臉上又恢復成了一片柔和,宛若一泓平靜的清泉。
他蹲了來,用大手將我額前的劉海揉亂,溫柔的問著:“蔻蔻,你睡不著嗎?”
宮本先生平時不愛笑,可是,他笑起來很溫柔,我也沉醉於其中。
我一邊埋頭拾掇著菸灰,一邊苦笑道:“嗯,insomnia;失眠症。”
我想,我已經沒辦法在宮本先生面前裝成一個偶爾會犯二的小職工了。不容置疑,宮本先生就這麼以“好炮,友”的身份闖進我的生活了,然後把我原本平靜安逸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
待我把菸灰全部清理乾淨,宮本先生雙手環著我的腰,讓我坐在他的懷裡,縮在牆角里。旁邊的進行的脫水排水程式的洗衣機發出了咕嘟咕嘟的聲響,而宮本先生極有規律的呼吸聲環繞在我的耳邊,讓我覺得有些不習慣。
也不知怎麼的,這一天,我特別想要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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