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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者的戒指。最終落入陷阱的,竟然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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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過了一次又一次病痛,再度站起來猶如重新迴歸人世。
他繼續過著亡者的生活,最後連疼痛感都完全失去。
如此近的距離之下,究竟站著的是誰,他竟然已經分辨不清,只能靠感覺去辨認。
她不再跟在自己身後,開始習慣於走在自己左前方不遠的位置,重重落下每一下腳步,讓他能分辨清前方的路面高低,是否有障礙物。她不再保持安靜,總是喜歡跟鬼鮫時不時說話,隱約提示兩人所在的距離跟方向。她總是喜歡各種小店,遇到就一定要停歇一下,儘管其實她什麼都不吃。
宇智波鼬覺得,自己踩進一個不該踏進去的泥沼,連掙扎都來不及已經陷落進去。
他羨慕這女孩。是的,從一開始知道她跟蠍的事,他就嫉妒她為了所愛之物不畏懼一切的勇氣。他其實……
不,沒有。
是的,什麼都沒有。這些思考沒有任何意義,根本無需繼續想下去。宇智波鼬唯一該做的就是將自己最後一段任務完成,把眼睛交給佐助。
想到這裡,他便告訴她了。囑咐她一定要將自己的眼睛交給佐助,無論發生什麼事。
“眼睛給佐助,身體給我好嗎,前輩?”
她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猶如開玩笑一般問。
“請給我吧,宇智波鼬的身體。”
毫不猶豫說出一般女孩聽了都害羞的話,應該說不愧是醫療忍者嗎?
“你還真喜歡收集奇怪的東西。”
“……有稱呼自己身體為奇怪東西的忍者麼?”
“拿走以後做什麼?”他想起來了,她跟喜歡收藏屍體的藥師兜師出同門。
“做花肥。”
他想起那片花田,在鮮花之下埋葬的,是曉之玉女赤砂之蠍。
“還是算了。花的味道太刺鼻。我不喜歡。”
“是嗎,我也這麼覺得。適合你的應該是山上最高的地方,一抬頭,便能看到整個木葉。”
他想張開口,忍住了。他想伸出手,也忍住了。他最終合上眼,壓下所有情緒。
不敢再說,不敢再問,不敢再聽;否則心裡高高築起的堤防將土崩瓦解,沖走他苦心守護的一切。
“鬼鮫,麻煩你了。”
他轉過頭沒頭沒尾的對鬼鮫說了這樣一句。
“嗯?啊!”
他的搭檔似懂非懂的點頭。
宇智波鼬不由在內心中嘆息,愚蠢的搭檔啊,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無奈。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哭得跑來地下找我抱怨才對。你總會明白什麼叫做飲鴆止渴,明知那是沒有解的毒藥。
至於現在……就讓我再多駐足片刻。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該丟棄的禮物
“阿嚏!阿嚏!!嗚;我討厭這個地方,嗯……阿嚏!!”
迪達拉打著噴嚏;最終忍不住掏出手絹開始洗鼻子。
“我說我們還是快離開吧,旦……阿嚏……那……阿嚏!!”
赤砂之蠍鄙視的看向自己的搭檔。真是沒用;竟然對花粉過敏;這算什麼叛忍;一點都不優雅。
“你等在這裡。”
“嗯?你要去哪裡……好吧;你自己過去……阿嚏!快點回來,嗯……阿嚏!”
赤砂之蠍前往花海深處;抓住早已被驚動的任務目標,拷問出自己想要的情報後利落將人幹掉。
“知道目標在哪裡了嗎;旦……阿嚏……旦那;嗯?”
迪達拉揉著鼻子問。
是的;赤砂之蠍知道了他們任務目標的所在處,也意外得到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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