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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喜歡這個人,希望能幫上他,讓他開心。小孩子單純的喜歡又怎麼了?不服你咬我啊!
就這樣,我一邊詛咒卡卡西,一邊暢想未來。我知道實際上鼬可能對我這個佐助的同學一點印象都沒有,被他知道我的心思可能更覺得可笑。但有些事就是沒道理的,我沒道理覺得喜歡他,喜歡上一個人真的很沒道理。
就跟我明明特警惕一人,當初怎麼就跟一看起來就猥瑣的白毛大叔誘拐犯走了沒道理可講一樣。
後來,我還是繼續我自己的努力,我還是不停的送佐助甜得膩人的便當,我還是偶爾旁敲惻隱從卡卡西嘴裡獲得一點關於他的資訊。
直到一年後的一天,我看到他在哭。
一個偶然,我經常到林間採一些野生蘑菇加餐,瀑布旁有些個藍莓非常美味。雖然曾經誤採到有毒的讓卡卡西洗了一次胃,但總體來說我已經有很高的分辨能力。有句老話很有道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卡卡西的積蓄在收養我前都花在親熱天堂上,收養我後都花在學費課本還有各種各樣兒童保險上。而且這傢伙很沒原則,人家一跟他推銷各種款式的童裝他就把不住大把銀子砸進去。光憑他那張大叔臉很難想象他有很嚴重的給人變裝癖。
閒話少說,總之我在林子裡看到了他。那片林子位置很偏僻,因為人跡罕至所以野味兒也更豐富。據說有些殘留的陷阱什麼的但是我一次都沒遇到過。
看到他的一瞬即我還以為是幻影,還埋怨自己是不是吃飽了撐了,為個男人痴魔了。
我往前邁進一步,看清的的確確是他的面容。
他的手臂支在樹幹上,微垂下的臉上滿是淚澤。滴滴答答新的淚水跟珠子似地一顆顆落在地上。
我朝他走過去,他猛一回頭看到我,沒有動。那漂亮的水珠子掛在他臉上來不及收回去,像是寂靜的雨紛紛落下。
從不知道,男人哭起來這麼漂亮。
可是一點都不合適。那張臉跟卡卡西一樣,不該有淚。
我走過去,從籃子裡抓出一把藍莓遞給他。
“別哭。”我說,“哭泣是軟弱的表現,你是男子漢,不該哭。”
“……一個很重要的人,今天死了。”
沒有接過我遞出的藍莓,他對我說。
我低頭想了想,抬頭對他說:“好吧,為朋友哭不算。就這一次,我會裝作沒看到。”
我這麼說著,眼睛也浮起淚花。我也不知怎麼搞的,大概是傳染?我想起根本沒有相關記憶的父母,想起我在那個雨天,站在廢墟之上靜靜看著那裡的情景。
他蹲下來,摟住我的肩膀,輕輕的抱了一下。
“謝謝。”
唯一一次最近距離的接觸。
之後,他的身影在我眼前消失。
再之後,連著幾天都沒有看到他來接佐助。
直到開學的前一天,卡卡西說有事沒有回來吃飯。第二天來到學校發現死一般的靜寂。
佐助沒有來上課。
學生們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回事。
直到放學回家,我朝熟悉的方向眺望兩眼,確定沒有看到宇智波家任何一個人的蹤影,才回了家。
卡卡西坐在桌前,看到我回來,放下手裡的書。這還是第一次除了吃飯睡覺洗澡以外的時候,僅僅為了說話他放下書。
他告訴我,我今天一直期盼見到的人不會再見到。宇智波鼬殺了自己一族的人叛逃了。佐助重傷住院,現在還沒醒來。
“小櫻,”他說,“難過的時候就該哭出來。”
是的,我可以哭出來。因為我告訴過他哭泣是軟弱的表現,為朋友哭不算。
“我不相信!”
我對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