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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想法,好想寫香豔豔的東西啊o(╯□╰)o
PS:非偽更,多虧紅色小貓爪童鞋提醒,我才知道原來取的公司名字真實存在。。。不能用,我就來改一個!但是,大家知道麼,原來改一個名字也這麼難!!!我想了盛華、金盛、金鼎、華盛等等,各種不管是兩個字還是四個字的排列組合,結果都真!實!存!在!我要吐血了,最後選了個超級俗的“金華”終於沒有了。。。汗,去個公司名都要我命
☆、番外:房中秘術
十六歲的穆瑾之,為學一曲霓裳舞,苦練數月才算有所大成,為了一支舞的完美,他下苦功練習腰部和腿的柔韌度,不管是下腰還是橫豎劈腿,他都要求自己做到最美的極致,所以在他穿一身冶豔至極的大紅舞衣將這一曲霓裳跳給穆龍軒看後,效果也是驚人的。穆龍軒當場就被誘惑得化身為虎狼,抱著穆瑾之上了龍床,關於此事,穆瑾之跳之前沒想過會因此而失身,跳之後想後悔卻也已經為時晚矣。
由於是第一次,穆龍軒沒有太多前戲,也沒有幫穆瑾之做特別多特別好的張弛開拓,似乎是刻意要穆瑾之記住這份疼痛一般,又似乎僅僅只是不怎麼會與男子做這床/笫/交/歡之事,他直挺挺地將自己嵌進了穆瑾之身體,沒有絲毫的溫柔與憐惜,像是強佔一般,又粗蠻又用力。那時,穆瑾之只有這樣一種感覺:很痛,痛得幾乎要死去。
只是死去之後,彷彿又活了過來,只因當穆龍軒那雙因為常年握劍而長了厚厚繭子的大手是那麼富有熾熱的蠱惑力,當這樣一雙手遊走在穆瑾之全身每個角落的敏感處,特別是熾熱的溫度撫摸、親吻上他後腰的芍藥刺青的時候,穆瑾之年輕而青澀的身體只能繳械投降,在痛苦中獲取歡愉,又在歡愉中感受到一份刻骨的纏綿。
略顯粗暴的第一次,自然讓穆瑾之受了不輕的傷,他的大紅舞衣上、鋪著金黃色床單的龍床上,都沾染了鮮紅的血,看起來讓人觸目驚心,而直到釋放出來,穆龍軒喘/息著伏在穆瑾之的身上稍稍平息情/欲的餘韻,這才慢慢才找回自己的理智,但當他抬起頭想親親穆瑾之的唇,卻驀然發現穆瑾之已經疼得唇色發白、幾近暈厥了。
“瑾之……瑾之?”穆龍軒心裡一慌,連忙用錦被包住穆瑾之疼得有些抽搐的身體,心疼得眉頭都皺得死死的,他沒想到男子承/歡會痛成這樣,當然此時他其實也還不怎麼懂如何和男人做那等之事,還以為和女子一樣,疼一疼就過去了,所以此時看到穆瑾之後面流血不止,他是真的嚇到了。
“疼……”木瑾之只覺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但他還是強忍著,只在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喃喃喊了這麼一句,但只是這麼一個字就讓穆龍軒心疼得跟針扎似的。
“來人,傳太醫,太醫!”穆龍軒親了親穆瑾之的手,揚聲高喊了這麼一句,怒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也不知道是憤怒什麼,多半是憤怒他自己弄傷了穆瑾之,害得穆瑾之此時臉色這般蒼白,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就是白天,穆龍軒一傳召,太醫很快就提著藥箱過來了,六十多歲的老太醫愣是被穆龍軒陰沉的臉色嚇得腿顫顫巍巍的,差點連行跪拜之禮的力氣都沒了,還好穆龍軒此時也不在意老太醫的失禮,擺擺手讓老太醫趕緊看看穆瑾之。
“不知瑾之公子為何突然身體抽搐不止?還臉色發白,滿頭冷汗?是突然如此,還是之前有何症狀?”老太醫不敢貿貿然上前把脈,便先問穆龍軒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問,穆龍軒臉色更差了,但他還是坐到穆瑾之的床邊,說道,“朕只是與他行了周公之禮。”
聽聞此言,老太醫的腿更顫了,不過他不敢讓穆龍軒看出來,只准備伸手掀開裹住穆瑾之的錦被,還想把穆瑾之的身體翻過來看看後面,但穆龍軒怎麼可能讓別人看到穆瑾之此時渾身光/裸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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