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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腦袋,把放有青銅面具的錦盒開啟,手指頭從上盒子的隔板裡一扣,掏出一張蠟黃的紙,攤開在我面前。
紙上面儼然就是人為臨摹的陰文鬼詔。
馮有道指著鬼畫符沉聲道:“我熬著熬著,突然想到了。洪先生臉上出現的陰文鬼詔和太爺爺留下了的臨摹版似乎不一樣。”他這麼一說,我們立刻仔細的對照起來,不一會兒,我眉頭一皺,嘖嘴道:“咦,還真是。難道……陰間推廣新的普通話了?”
馮有道搖了搖頭,道:“字不一樣,說明內容不一樣。雖然看不懂寫著什麼,但我猜測,可能,你不需要死了!”
我心頭一顫,見馮有道刻意安慰我表現出來的自信,我不由好受了一點。聽他說,當初給馮驢子指點出陰文鬼詔來歷的世外高人來自某個道教正統,可是現在世道混亂,大陸臺灣相互割據,讓我去哪再找這些高人給我看臉上的陰文鬼詔真正含義呢。這些牛人要有,絕大部分都在大陸了。
一夜沒有睡覺,就這麼幹躺著。我呆待著看著天花板,腦子裡一片空白。
待乍暖還寒的冬日陽光射入破廟時,馮家三兄弟在短暫的休息後生龍活虎。
出於最後的掙扎,我再次一瞥銅鏡,不禁可悲的搖了搖頭,奇蹟並沒有出現。
簡單的吃了點麵糊,我反而看開了,既然一時半會死不掉,還不如好好享受幾天,玩夠本了再翹辮子也不遲。不得不說,多少次的生死經歷後,我對於認命等死這種糟糕而無奈的局面已經駕輕就熟,船到橋頭自然直,隨他去吧。
我們收拾東西,準備即刻下山。我拿一塊白布包住整個頭,就露一雙眼睛在外面,現在這模樣,不知道的鄉下人還以為我得了麻風病呢,有文化的人倒是可能猜測我是來自阿拉伯的華僑。
“縣裡東邊大富貴酒樓的地下賭場,我請客!”我豪爽的道。
馮彪連連叫好。馮有道瞪了他一眼,唸叨一聲:“家訓!”馮彪和馮峰渾身一抖,立馬搖了搖頭:“呵呵,賭博傷身。”
我眉頭一動:“窯子?”
兩兄弟看了眼臉色鐵青的馮有道,惋惜的一拍大腿,言不由衷的嘆道:“黃色傷腎!”
“赤那,都不行?黃賭毒,這個毒……好吧,這個略過。”我無趣的搖了搖頭,把弄著九龍寶劍,這馮有道管自己人還真有一套,不禁聳了聳肩,憋嘴道:“那你說,都是大男人了,耍什麼樂子合適?”
馮有道也是感覺有些過分了,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笑道:“有了!”
“快說,是什麼?”我來了精神。
馮有道神秘一笑,輕聲道:“嘿嘿,我上這破廟前,正好聽說有人要在這幾天召開一次買賣交流會。屆時應該有其他地方的行腳商人參加,或許有古玩好貨出來。”
我一聽,嘴角揚了起來。馮有道的那些古玩字畫我可是領教過了,說實話真不敢恭維。他口中的交流會八成就是他們這群斯文敗類的交流會,拿出來的東西九成都是贗品。不過去玩玩應該不錯。
打定主意後,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我先繞小道回窩腳的瓦房,把九龍寶劍和萬人敵甲衣藏起來,免得招搖過市。而馮有道三人先一步打探交流會的地點。
回到瓦房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一看之下,傻眼了。瓦房在前天的地震中塌了一個角。邊上一戶人家甚至還死了人,在辦喪事。打聽之下才知道,縣裡面也死了不少人。我感慨了良久。
小心翼翼的進入破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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