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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在秧苗心裡，她靜靜想到，也許在很久以前自己應該就感到自己的與眾不同，還有那種超然了吧。這時，秧苗見對方看自己竟然有片刻恍惚，心思玲瓏的她自然猜到一些，心裡不禁輕笑一下，“呵呵，知進退，知取捨，有擔當……不錯。”

她張秧苗一生都在為自由為自我存在而奮鬥，真情真意固然可貴，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不覺中，一股凌烈之勢噴薄而出，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的果決而莊重。

修煉，可以擁有悠久的甚至是永恆的生命，而情和意不一定能永恆，他只是在一定時間的一定地點的特殊產物……時過、境遷之後，一切都會變……但是自由卻可以永恆所以相對這些固然可以一時讓人心動讓人沉醉的東西，秧苗寧願選擇可以一直永恆的東西——自由的永恆的生命

……

秧苗看到下方戰場上，一條一千多丈長的白色巨龍在恣意用堪比精金還堅硬的龍身左衝右突，將人類兵士這邊的防禦工事衝的七零八落，那些潰逃的兵士，更是被巨龍一抓抓成人肉丸子……

秧苗眯縫著眼睛，怎麼到哪裡都有這個冤家？咦，白色的巨龍……她見過很多修煉到最後的金色巨龍，這白色的倒是很少見呢。不過，管你是什麼顏色的，只要侵犯到了這裡來就是自己的敵人在修真界的時候自己還沒有瑀府就能將那條“菜花蛇”幹掉，現在旁邊還有鑑真這個空間掌控者，看你這菜花蛇能有多囂張，等下也要將你扒皮抽筋蝕骨煉髓

鑑真愣了一下，有些疑惑道：“咦，怎麼白龍一族也參與到了這戰場來了？”

秧苗心思一轉，在修真界她才混了不到兩百年，對方多少還是一個分屬仙宮的執事。見聞肯定寬廣的多，對於這些好多的介面知識也瞭解的多。“曦，你看出什麼了？難道這白龍有什麼不一樣嗎？”

“唔，這龍族自詡為最高尚的一族，而白龍卻是龍族裡最高貴的存在，是很少參與到這種界的紛爭的。這一次怎麼也來了？”鑑真頓了一下接著道：“而且這還是一條妖皇頂階的巨龍，在它的空間領域之下，那些低階的仙人根本就沒有反擊之力……”

秧苗沉吟了一下，她是見識過巨龍的威力，而聽對方的口氣多少還有一絲敬畏的味道在裡面，心裡便有些不爽：“曦，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鑑真敏感的倏地轉身，他聽出了對方語氣裡的那絲不滿，輕輕笑了一下：“苗苗，你放心，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秧苗微微點頭致意，“唔，那麼，對付這條巨龍你有把握沒有？”她沒有將自己對龍族的那種恨意和狂妄表露出來，從剛才對方一剎那的敬畏神情，她才發現，其實自己並不瞭解對方。咳咳，雖然別人已經將自己修煉的家底以及所有身世過往都交代清楚了，但是秧苗發現最不可琢磨的是人的思想，可以將所有的情愫都融合在一起，往往會有很多很多的彎彎繞繞的東西左右其中，是最為奇妙善變的。

鑑真還是抓住了秧苗臉上閃過的一絲微不可查的淡漠，在心裡輕嘆了一口氣，“多麼至真至純的女子，所以也容不得別人的，一丁點的雜質，看來自己終究不是一個完美的人，至少在這個女子面前，自己一點也不完美。”

“我可以抵禦它的空間掌控兩秒鐘……”

“抵禦？”秧苗驚愕的脫口反問道。

“呵呵，是啊，這龍族，修煉到了最後，其本體就可以形成一方小世界的。而且這還是空間掌控的佼佼者的白龍，所以，即便是現在才妖皇初階的它，其空間掌控能力也堪與人類的初階掌控者相媲美了……而我現在雖然修煉出了界之領域的雛形，但是距離成長為真正的一界還有些距離……”

“所以，只能在這種絕對實力下抵禦兩秒鐘？”

“嗯”

“夠了”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