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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小事一樁,他總不能再打自己兒子吧,而且他那個兒子,又豈是別人能控制的主?
走了正好,省心。
宣芩走出宮門,沒管馬車,奪了一匹馬,策馬而去。
阿狸能出手打趙玉顏,定是氣急了,他倒不擔心她會吃虧,就怕她生氣了再出走。
從皇宮到別苑的路,並不遠,宣芩策馬奔騰,卻覺得路途太過漫長。
他此刻內心的焦灼快要將他淹沒,阿狸,等我……
過了一條街,轉過彎,終於到了他的別苑。
宣芩跳下馬,管家麻利的接過韁繩,宣芩風一般的捲了進去,掃起的風掀起了管家的衣襬,“公子……”
宣芩現在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他只想快點見到阿狸,只想抱住她,讓她別走。
可是,到了幽月的房門口,他的腳步卻頓住了。
幽月的屋子是黑的。
安靜的像是沒有人。
宣芩輕輕的推開門,藉著月光看過去,床鋪上空無一人。
巨大的鈍痛從心底傳遍全身,潮水般將他吞噬,他無力的閉了閉眼,來晚了嗎?她還是走了?
宣芩釀蹌著走過去,坐到她的床上,被子和枕頭上,她的氣息仍在,人卻離開了。
他用力的抓過枕頭,抱在懷裡,聞著她的氣息,心一陣陣痙攣。
趙玉顏,我不會放過你的!
如果不是她偷走了他的腰牌,到這裡鬧事,阿狸怎麼會突然離開?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可是,趙玉顏怎麼偷的腰牌,他竟一無所知。
懊惱、頹然、痛苦、失落、絕望……一股腦兒的湧了上來,胸口被撞的生疼。
阿狸,你為何要走?
他連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宣芩環顧四周,視線在中間的桌子上定住了,“來人,掌燈!”
青衣掌好燈,發現宣芩整個人彷彿被傷心浸泡過了一樣,渾身上下透著濃濃的哀傷,此刻,他卻盯著桌子笑,沒錯,雖然笑的不明顯,但是他跟在公子身邊多年,知道他的那個表情就是在笑。
青衣也跟著宣芩的視線看向桌子,噗--他差點沒站住。
這……滿桌子的狼藉……太符合姑娘的性格了!
感情她是吃飽了才走的?
那是不是意味著她會逃得更遠?
“管家--”宣芩慌亂的跑了出去。
……
趙玉顏走後,幽月越想越氣,給凌羽塗了膏藥,就帶著凌羽去了廚房。
他們在宮裡吃香的喝辣的,把她晾在這讓人欺負,憑什麼?
她也要吃,還要敞開肚子吃!
於是,她跟凌羽,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
然後兩個人吃了個酣暢淋漓。
“要是有酒就好了。”幽月打了個飽嗝,摸著肚子說。
“最好是我爹釀的桃花醉,入口馥郁,唇齒留香,只可惜……”她爹沒了,她沒學會。
“吃飽了,舒坦了,我要去睡一覺,美美的等明天的太陽。”幽月說著就往外走,卻被凌羽拽住了,“剛吃完就睡,容易積食,我們去後面溜達一圈,消消食。”
幽月想了想,很有道理,她從不委屈自己,於是,就領著凌羽去後面的竹林裡溜達去了。
所以,宣芩回來的時候,她正在溜達消食,他們就錯過了。
幽月溜達了一會兒,覺得肚子裡撐得實在難受,打著哈欠,拖著凌羽又溜達了幾圈。
實在睜不開眼了,才往回走。
剛一轉身,胳膊被人一扯,身子一歪,她就落到了一個懷抱裡,鼻子撞上了他的胸膛,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誰這麼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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