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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影響,她那赤兔馬卻狂躁了,像是受到了召喚,撒丫子的就往北面跑了,顧天心是怎麼也控制不住。
哨聲隨著赤兔馬的奔跑,漸行漸遠,不管怎麼跑,都追不上,卻又在耳邊若即若離。
顧天心驚悚了,身後的夜風一直在追,他的輕功不錯,可是卻追不上此刻瘋魔的赤兔馬,這樣的速度,顧天心更不敢翻下馬背去。
顧天心欲哭無淚,她這是怎麼了,走到哪裡倒黴到哪裡,能不能來點好彩頭?
兩旁的風景在急速的倒退,碧潭,樹木,幽徑,春天的接近,已經有些許的野花在徐徐綻放,吐露芬芳。
荒郊荷花池邊,樂聲戛然而止,赤兔馬就險險的停在池邊,差點把顧天心給一把拋了出去。
顧天心緊抓著馬韁的手指痠痛無比,見赤兔馬不再躁動,這才鬆開手,湊到嘴邊吹氣,真痛啊,都破皮了!
“嗚”的一聲,樂聲猛地在耳邊響起,赤兔馬一驚,當即就往池子裡躍下去。
“啊——”顧天心尖叫一聲,隨著赤兔馬一起,落在冰冷的荷花池裡,砸出三尺高的水花。
“臥槽!”顧天心怒罵一聲,抹著臉上的水草,踩著赤兔馬往上爬,可憐的赤兔馬在下面撲騰個不停。
顧天心全身都在滴水,爬上去就溼了一地,剝開溼淋淋的衣襟,扯出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奮力的擲回水裡。
“叫什麼叫,我才不像你那麼沒心沒肺,忘恩負義!”顧天心蹲到池邊,沒好氣的去拽赤兔馬:“小兔子快來,把你的蹄子拿給主人!”
顧天心費
力抓住了赤兔馬的尾巴,奮力的往岸上拽,使了吃奶的力氣都拽不動,還差點把她給拽了下去。
旁邊的一顆垂柳上傳來笑聲,修長的黑影如蛟龍竄了下來,銀白色的麒麟面具在正午的陽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寒光。
“駙馬爺,我們又見面了。”他閒適的走過來,手中扣著一管竹笛,做工很粗糙,鮮嫩的綠色,是剛出爐的。
顧天心瞳孔一陣緊縮,下意識的往後退開幾步:“竟然是你!你又來殺我了?”
殤離流紅的薄唇戲謔一勾:“還怕我?我雖然是殺手,卻不是殺人魔王,你我本就無仇無怨,我又不是吃多了撐的,成天追著你索命。”
顧天心按著胸口鬆了口氣:“我說你,不是殺我,到底想做什麼?你那笛聲怎麼那麼古怪,小兔子跟著……天,忘了把小兔子拉上來,別給淹死了,我的銀票啊!”
顧天心見赤兔馬還在水裡垂死掙扎,急忙又要去扯,卻聽殤離又一聲笛音,赤兔馬就跟鬼上身一般,矯健的從水底飛了上來,濺了顧天心滿頭的水。
“噗——”顧天心吐去嘴裡的水,水珠兒沿著她呆滯的容顏滑落,在陽光下晶瑩透亮,剎那間,如同出水的白玉芙蓉。
殤離眸光閃了閃,眼神在她身體各處瞟了瞟,忽然盯著其中某一處,久久沒有移開。
顧天心從驚愕裡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捂胸,她雖然穿的月白錦服,但穿了三件衣裳,還不提裡面的裹胸布,鐵定不會走光。
唯一的一點,就是……她猛地將鬆散的衣襟拉高,掩住光滑的脖頸,亡羊補牢。
“呵……”殤離用竹笛抵著下巴,似笑非笑道:“我就說楚盛煌怎麼會對你那麼在意,連我都快要被他蒙過去了,還以為他真好男風呢,呵呵。”
顧天心面色一紅一白,冷聲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男子雄性激素過少,不長喉結有什麼奇怪的,蛇精病!”
“雄性激素?竟還有這種說法麼?”殤離不懷好意的走近她:“那你脫了衣裳,證明給我看看,如何?”
顧天心:“……”
“女扮男裝做駙馬,欺君罔上啊,鐵面無私的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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