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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被采薇嚇到,李廣發跟她說了,不怕進衙門,俗話說衙門口朝難開,沒有銀子你甭進來,李廣發有的是銀子,她怕什麼。
要不說這婦人蠢呢,就惦記著李廣發有銀子了,也不瞧瞧人竹茗軒多大的買賣,聽采薇這樣一說,更撒起潑來,指著采薇道:“你們鋪子害死了我男人,還想告我,別等著去衙門開膛破肚的糟蹋人,我現在先跟你拼了……”瘋了一樣抓過來。
采薇哪想到這女人這樣潑,沒防備,被婦人的長指甲抓在手背上,嘶……生疼,女人剛要來扯她的頭髮,采薇就覺身子一輕被人攬住腰挪到一邊,王寶財已經跟另一個夥計上來,扯住柳枝兒壓在地上。
封暮蕭把采薇半圈在臂彎裡,執起她的手,就要細瞧,采薇小臉一紅,一把甩開他,對王寶財道:“讓夥計去叫衙差過來,我倒是要弄弄清楚,是怎麼個緣故。”
不大會兒功夫,來了四個衙差連婦人帶她男人的屍首都弄走了,王寶財也跟了去,封暮蕭跟著采薇進了竹茗軒後頭的小院,剛進屋,封暮蕭就又來拉她的手,采薇急忙甩開他:“拉拉扯扯的做什麼?”
封暮蕭沉默半晌,從懷裡掏出個翠玉的小瓶子放在炕桌上,溫聲道:“女孩兒家留了疤便不好了,你不讓我瞧,讓你的丫頭好生看看,把這個藥擦些,我外面等著。”說著,起身出去了。
三月不禁道:“姑娘可真是,封公子原是好意,幹您嘛這樣排揎他。”采薇點了她的額頭一下:“他是好意,畢竟是男子,難道我就讓他拉著我的手看嗎?”
三月吐吐舌頭,拿起采薇的手一看,不禁驚呼一聲:“那婦人好尖利的指甲,竟是劃了深深一道,都滲著血呢?”她一叫就聽窗戶外頭的封暮蕭忙問了聲:“可是傷口太深?”采薇瞪了三月一眼,輕聲道:“沒什麼。只劃破了點兒皮。”
三月讓人打水過來小心清洗了,上藥裹起來,采薇才覺得沒那麼疼了,扭頭看了看窗外挺秀的身影,不禁輕輕嘆口氣道:“你先回去吧!怪冷的天,總在外頭立著做什麼,我這裡不妨事的。”
☆、69苦肉計木頭打動二姑娘
過了半晌兒;見外面的影子仍舊沒動靜,采薇又嘆口氣道:“既不想家去就進屋吧!回頭著了寒,大年根底下的,倒是我的罪過了。”
封暮蕭這才進來,坐到采薇對面;三月瞧兩人形容;上了熱茶便識趣的退了下去;采薇有些愣愣的看著賬本子;心裡就跟塞了一團亂麻線一樣;又亂又雜;理不出個頭尾來,忽然覺得,自己簡直是沒事找罪受;什麼樣的大事說不開,值當的這樣,索性就跟他直接說了,卻也落個痛快。
想到此,采薇放下手裡的賬本,望著封暮蕭道:“你的心意我也猜到幾分,跟你說個實話,當初我想著,你若是個江湖客,或許,或許……”說到這裡,小臉還是撐不住紅了紅,畢竟這婚姻之事,從自己嘴裡說出總有幾分不大妥當,便含糊略過去繼續道:“如今你家這樣的門第,旁人如何夠的上,更何況我家本不過是個商戶人家,祖上倒八輩別說當官的,連個識文斷字的人都沒有,即便你樂意,我卻深知齊大非偶的道理,即便現如今好,以後也不知如何,我的性子想必你也知道些的,雖出身平常,卻最是個受不得一絲委屈的,倘若將來後悔,不如現在就丟開手去,倒更好些。”
封暮蕭忽然抬起頭來,墨一般的目光裡光芒閃動,令采薇不禁想起那個月夜,彷彿月光投進他的眼裡,那樣清透澄澈,眉間堆積的惆悵彷彿盡數散去,唇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淺淺的放心的笑容來,竟是那麼動人心魄。
“這麼說,你也是歡喜我的了對不對?”采薇不想他問的這樣直接,有心撅回去,又不想昧著自己的心,也不好意思就這麼應他,咬咬唇,小臉一紅,低下頭去不說話,卻聽封暮彷彿鬆了口氣,半晌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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