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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好主意。」廖茗覺邪惡地笑著, 將自己想到的好辦法全盤托出, 「三球冰淇淋這種東西, 一個人很難吃完的。我吃鄧諄剩下的就行了。又省錢,又環保, 而且不是他吃我剩的, 而是我吃他剩的,也不用擔心他介不介意!」
禮嵩嘴都合不攏了:「你可真夠噁心的!」
「我哪噁心啦!」廖茗覺大叫。
兩個人湊一塊跟好姐妹似的。
鄧諄倒是沒說噁心, 反而問她:「你喜歡冰淇淋?」
廖茗覺笑嘻嘻地說了實話:「也不喜歡啦,沒吃過這種而已。」
他遞給她說:「那你自己吃。」
「你不會為了讓我吃, 故意裝不喜歡吧?」廖茗覺露出了期盼的眼神。
然而鄧諄根本沒留情:「嫌兩個人吃一個寒磣而已。」
「就是!」禮嵩連忙火上澆油, 「寒不寒磣!」與此同時心裡還疑惑了一下,以前鄧卓恩是會說這種話的性格嗎?
他清楚地記得,大概就是一年前j3公司的家族週年演唱會, 參加過限定組合的公開練習生參與了伴舞和群眾演員的工作。就是當時,一名受邀上臺參與互動的歌迷突然鼻血直流,相當誇張,直接四處飛濺。大家都嚇了一跳,而當時,第一個拿紙巾上前,幫忙擦拭的人就是鄧卓恩。
他哄對方舉起一隻手時的溫柔口吻,笑著平定人心不安的親切態度,都給當場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名女粉絲回去後更是發社交動態大讚,引發了一番人性美的稱讚,又扒出他練習生時期0違紀、高考分數還相當高的經歷,都說他絕對是新一代的完美偶像。
然而,眼下的鄧諄卻無所顧忌地與人吵架,和不修邊幅的女生平平無奇地相處,除卻長相出挑些,看起來就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男大學生。
走到商場門口,他們才要分頭走。
想到什麼,禮嵩忽然把鄧諄單獨叫過去,壓低聲音告知:「你媽媽最近又來公司了。」
鄧諄的反應明顯對此一無所知,卻也沒有太驚訝,第一反應居然是道歉:「影響製作人工作了嗎?對不起。」
「那也不至於啦。」禮嵩不知道說什麼好,勉強寬慰道,「她沒跟你說嗎?她這樣,搞得公司立場很尷尬。」
至多隻有二十歲的男生卻笑了,他回答:「我媽媽想做什麼,我向來干涉不了。」
廖茗覺等得太久,終於湊上來問:「你們在聊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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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運會終於召開。
就像之前胡姍說的那樣,傳媒部就是個女生當男生用,男生當畜生用的地方。不僅要搬運器材,還要拍照、錄影、做影片。廖茗覺對電腦一竅不通,於是做的都是前期工作。她臨時學了拍照錄影,學姐人很好,還把自己淘汰的相機借給她練習。
運動會開幕式時,廖茗覺整個人像靈魂出竅似的。王良戊問她怎麼了,就見她像天要塌了一樣,唉聲嘆氣:「完了,一次都沒練習,一點默契都沒有——」
「怎麼會?」王良戊說,「這種運動會不用練習的啦。」
廖茗握緊了拳頭,痛心疾首地說:「那怎麼行?!既然報名參加了,就要做到最好才行!我實在太不靠譜啦!」
然而實際上,她做得最不靠譜的事並非沒有練習,而是校運會當天早晨才想起要通知鄧諄。
好在鄧諄這人,向來在該脾氣好的時候脾氣差,該發飆的時候脾氣又異常的好,回了個「好的」就過去了。
比賽當天早晨,廖茗覺在洗手間刷牙,冷不防對旁邊的胡姍說了句:「我做春夢了。」
胡姍差點把一口牙膏泡沫嚥下去,嗆得半死反問她:「什麼?你夢到接力棒了嗎?」
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