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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言,公子最好……”語聲微頓,痛苦地連連搖頭,竟無法繼續再說下去。
江濤大感驚異,柔聲道:“最好怎樣?你大膽說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告訴別人的。”
牡丹扭頭四顧,淚眼中遍佈驚恐之色;幾次張口,又強忍住。似乎話一出口,就會大禍臨頭一樣。江濤伸手將她從地上扶起來,笑著安慰道:“不要害怕,這兒只有咱們兩個人;說出來,不會被人聽去的。”
牡丹抽搐半晌,終於鼓足了勇氣,顫聲道:“公子……最好快走!離開廬山,離開寒林別業,越早越好……”
江濤駭然一驚,道:“我早就想走了,無奈聶老前輩不允牡丹嘶聲道:“別讓她知道,偷偷走吧!誰也不能告訴……”話猶未畢,突聞一聲冷哼,後左側林中閃出一條人影,冷冷叱道:‘牡丹,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兩人不約而同轉過身子。牡丹一見來人是個滿頭斑發的獨眼老婦,登時倒抽一口涼氣,面色慘白如死,顫抖地叫道:“孫大娘——”
那獨眼老婦渾身黑衣,手裡拄著一根烏光閃閃的柺杖;雙目精光灼灼,面含冷笑,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步履沉穩,神情陰騖,一望而知是個武功精湛的人物。江濤沒有見過這獨眼老婦,橫跨一步,擋在牡丹前面,沉聲喝道:“你是誰?站住說話!”
孫大娘身形一停,遍佈皺紋的臉上忽然換了一副牽強的假笑,說道:“江哥兒,你不認識老婆子,老婆子卻認識你。咱們小姐就知道牡丹這丫頭最好搬弄是非,怕她跟哥兒瘋言瘋語,才叫老婆子隨後跟來……”
江濤截口道:“我沒問你這些,只問你是什麼人?”
孫大娘眼中兇光一閃,似有慍意,嘿嘿乾笑道:“老婆子是什麼人,哥兒問問牡丹就知道了。”
江濤側顧輕問道:“牡丹,她究竟是誰?”
牡丹一隻手緊緊拉住江濤儒衫後襟,顫聲道:“她是小姐的乳孃,公子千萬別放過她;否則,咱們都活不成了……”
孫大娘臉色一寒,叱道:“牡丹,你好大的膽子!小姐待你不薄,你竟敢忘恩負義,挑撥江公子;教唆他侮慢前輩,對付老婆子?”
牡丹分辯道:“我沒有!我說的都是實話……”
孫大娘冷哼道:“小賤人,還敢嘴硬!老婆子句句入耳,只怕由不得你強辯。”接著,忽又堆下滿臉假笑,揚聲道:“江哥兒,你是名門高弟,千萬別聽這種長舌賤人的挑撥。咱們小姐豈是量窄之輩,什麼獨門輕功訣要,不許轉授外人,……全是這小賤人胡說八道的瘋話;哥兒要是不信,只須回莊去當面問小姐,就知道了。”
牡丹急忙介面道:“公子絕不能跟她回去,一回去就是死路……”
孫大娘獨眼一瞪,殺機暴露,厲叱道:“大膽的賤人,我先宰了你!手中柺杖一頓,猛地欺身而上。江濤左掌一翻,橫護胸前;右手駢指如戟,虛虛一揚,沉聲道:“慢著,我有話問你!”孫大娘目光掃向江濤右手,暗吃一驚,連忙頓住前撲之勢,陰笑道:“哥兒有什麼話說?”
江濤肅容道:“大娘今年貴庚多少了?”
孫大娘微微一怔,笑道:“哥兒問這個幹啥?”
江濤道:“大娘請先回答在下的話。”
孫大娘無可奈何地道:“老婆子今年五十六歲了。”
江濤冷笑一聲,又道:“你真是聶老前輩的乳孃?”
孫大娘大聲道:“自然是真,這還能假冒不成?
江濤鄙夷地道:“我只知道飄香劍聶老前輩三十年前即已名滿江湖,如今少說些,也有五十多歲了,可不懂你這位乳孃是怎麼來的?”孫大娘神色一震,頓被問得啞口無言,說不出半句話來。
牡丹低聲道:“她本來就是假冒的……公子留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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