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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而人。她們顯然只聽到最後那句話,笑嘻嘻並無不悅之色。
小英一腳跨進門內,瑤鼻連聳,輕呼道:“好香!公子真會享受,一早就吃烤雞,也給咱們一些嚐嚐。”
千面神丐哈哈笑道:“還多著哩,等一會兩位姑娘帶些回去,請燕姑娘也嚐嚐老漢的家鄉風味。”
江濤詫問道:“怎麼不見燕姑娘同來?”
小英嫣然一笑,道:“天天見面,幹嘛還那麼難捨難分的?”
江濤正色道:“在下有事須跟燕姑娘商談,並非玩笑……”小鳳接道:“這倒真巧!咱們姑娘也正有事要請公子去一趟,特地叫咱們過來奉迎的。”
江濤問道:“她現在伺處?”
小鳳道:“在天心宮後殿。”
江濤暗吃一驚,卻沒有再問,起身整衣。臨出門時,吩咐“江富”道:“你把烤雞準備好,也許我請燕姑娘來這兒午飯……”小英截口道:“還是咱們等一會來取吧,說不定姑娘會留公子在天心宮吃飯呢。”江濤又是一驚,點點頭,跟隨二女走出了聽泉居。
一離開木屋,小英和小鳳立刻收斂了笑容,默然低頭疾行,神態大異平時。穿過花園竹籬,路口上已停著一輛馬車;窗簾低垂,卻未見駕車的人。小英搶先一步,拉開車門。江濤低頭跨進車廂,卻赫然發現燕玲坐在裡面。他剛一怔,燕玲已探腕將他拉了進去,小英緊跟著便“蓬”然闔上車門。
燕玲呼吸短促,沉聲吩咐道:“儘量走得慢一些。”小英應了聲是,和小鳳攀上車轅,皮韁輕抖,馬車蠕蠕前馳。
車箱內十分幽暗,江濤詫訝莫名。只覺燕玲緊握著自己的手腕,纖纖玉指一片冰冷;掌心溢汗,似乎還有些微微顫抖。他心中撲撲狂跳,不知燕玲何以突然如此安排。側目望去,恰值燕玲一雙清澈秀麗的眸子也正凝神著自己;四目相觸,他的心跳得更厲害。
燕玲握住他的手一直沒有放鬆,聲調充滿迫促的問道:“江公子,自從五槐莊相識,我對你向來敬重。有件事,希望你無論如何要告訴我實話。”
江濤深吸一口氣,點頭道:“姑娘請問,在下知無不言。”
燕玲低聲問:“你真的會不會梵文?”
江濤劍眉微皺,道:“姑娘為什麼一再問起這話呢?在下如未修習過梵文,怎敢冒昧應聘來貴教譯書?”
燕玲痛苦的搖搖頭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師父和老菩薩都對你起了疑心。昨天夜裡,聽說你住的‘聽泉居’又鬧奸細,是嗎?”
江濤暗暗一驚,道:“是的,但黎統領已親率錦衣護衛來搜查過了呀!
燕玲輕嘆道:“壞就壞在黎元申身上。昨夜警鐘響起時,我正在師父那兒練劍,沒有辦法分身到聽泉居來,一直心驚眼跳,總似有不祥的預感。果然,沒過多久,黎統領就深夜趕到天心宮求見師父,據他對師父報告說……”
江濤忍不住問道:“他說什麼?”
燕玲黯然道:“他說奸細就是江富,連你也涉有嫌疑……”
江濤冷曬道:“他怎麼可以攀誣好人?”
燕玲道:“據他說,他親眼看見奸細逃人聽泉居的,而且那人身影跟江富很像;但率眾包圍搜查,卻找不到證據。他又說,在查詢江富的時候,你曾經有意替江富掩飾。”
江濤心涼不已,表面仍力持鎮靜,冷冷道:“這話更奇怪了,貴教一向鬧奸細都是對譯書的人不利;黎元申不自檢討未能善盡保護之責,倒反把我們作奸細看待。江富是舍間多年忠僕,絲毫不諸武功,怎會成了奸細呢?這顯見是黎元申推卸責任的藉口遁辭,難道教主竟會相信?”
燕玲幽幽說道:“師父本來不信,當場叱責黎元申必須證據明確,不可僅憑臆測。後來這件事被老菩薩知道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