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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用雙手摟住珍妮的脖子,開玩笑地掐她,並在她的耳邊喃喃低語:“外面的人是耳聾的。”
旅館裡,保羅的岳母為窗外傳來的薩克斯管吹奏出的音樂攪得心神不定:“這音樂……這音樂……讓我無法忍受。”
保羅說:“在這裡幹什麼都行。這裡可以藏身,可以吸毒,可以奏樂。”
話音剛落,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保羅去開門,只見一個男人站在門口。對方抬了抬帽子,很有禮貌地向保羅的岳母問好。岳母問保羅:“他是誰?”
保羅告訴她,他叫邁克爾,是羅莎的情人。
幾天之後,珍妮來到出租房,她驚訝地發現,房裡的傢俱已全搬走了,只有一臺紅色的唱機孤獨地躺在地上。
珍妮去向守門人打聽,守門人告訴她,她不認識那個人。
珍妮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複雜,有一種忿恨和被欺騙的感覺。
她很快來到了大街上,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裡。她靜靜地站在一個樓角處,心緒不寧地看著街上的行人,不知過了多久,珍妮突然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她正要離開那樓角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她,原來是保羅。
“我又來了。”
珍妮掙脫開他的手:“一切都結束了。”
“是的,一切都結束了,但隨後一切又重新開始。”保羅望著她一字一句地說。
珍妮又一次選擇了沉默。
保羅告訴她,他45歲,鰥夫,有一個小旅店。他曾經是一個冒險家,後來結了婚。他的妻子自殺了。如果沒有遇見她,他的生活將會很艱難……
保羅帶著珍妮來到酒吧,這兒正在進行一場小型探戈舞比賽。評委們坐在一張長桌旁審視著一對對背上貼著號碼的舞者。
保羅顯得很激動,他舉起酒杯對珍妮說:“我想告訴你,我愛你!讓我們一起跳個舞吧。”說著保羅抱著珍妮走進舞池。
評委會主席試圖阻止他們:“走開!你們幹什麼?這可不行。”
保羅高聲地說:“這是——愛情!始終……”
“這兒有什麼愛情?到電影院去講愛情吧。”評委會主席也嚷嚷著說。
保羅和珍妮回到小桌旁,珍妮突然憂鬱地對他說:“一切都結束了。我們以後永遠不會再見了,因為我要出嫁了。”
說完,她匆匆離去。
但保羅很快跟了上來。
珍妮快到家門口時,保羅仍然纏著她。
珍妮說她要叫警察了。但保羅卻說:“現在我找到了你,而且我愛你。我知道你的名字。”
珍妮走進房裡,取出一把手槍,哭著對著保羅。
保羅望著珍妮,他甚至還笑了一下。
終於,她開槍了。
保羅搖晃著向前邁了幾步,倒下了。
珍妮對隨後趕到的警察說:“我不知道他是誰。他在街上跟蹤我,想對我施暴。我不認識他,不知道他的名字……”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作品分析
貝爾託魯奇是那種認為一部影片始終是探索某種更為個人化、更抽象東西的一種方式的電影家。“我將攝影機視為另一種形式的筆,我用它寫出詩篇。在我看來,我獨自創作影片,我是影片最嚴格意義上的‘作者’。”
貝爾託魯奇曾經是義大利電影大師帕索里尼的助手。1962年,23歲的貝爾託魯奇開始獨立製片,以《革命之前》一片蜚聲影壇,被稱為“60年代義大利導演中最有才華和最出乎意料的一人”。20世紀70年代之後,他力圖透過電影表現涉及人類普遍意義的問題,比如法西斯主義、生死觀、現代社會的人際關係、孤獨寂寞等等,並在電影中側重心理分析。197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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