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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不準這麼做了。我身為師兄,並不需要你來強行出頭。”陵越努力想用上訓斥的語調,可聲音仍是有些過度緊繃之後的虛軟,“若你有萬一,我如何向……”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百里屠蘇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抱著他的後頸,吻住了他的嘴唇。
這個吻比淺嘗輒止深入許多,陵越驀地睜大雙眼,又在之後慢慢閉上。
乾脆而熾烈,滿滿的都是百里屠蘇的味道。
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木頭臉,木頭臉!你還好嗎?”
床上的兩人倏地分開。
“不會再有下次了。”陵越呆呆地把話說完,在觸到百里屠蘇不解而隱約受傷的眼神之後,又側過頭去小聲補充了一句,“我不是……我是說,咳咳,你不經我同意冒險之事。”
百里屠蘇的嘴角微微上翹,意味深長道:“謹遵師兄教誨。”
“屠……”門被開啟了。
方蘭生和襄鈴一前一後撞進來,顯然剛剛正趴在門上,毫無預料百里屠蘇會突然開門,險些一起撲倒在地上。
“誒,木頭臉,你笑了耶!”方蘭生揉了揉被襄鈴撞到的後背,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叫了起來,“鐵樹開花啦!”
襄鈴來回看了看陵越和百里屠蘇,好奇地眨了眨眼。“屠蘇哥哥,你和陵越大哥怎麼臉都紅紅的,是室內溫度調節器壞了嗎,還是你們不舒服?”
陵越的表情僵了一下,臉上紅暈明顯更深了。
“大概,是真有些熱。”
他身上仍穿著長袖襯衫,在擁著百里屠蘇的時候,脊背和脖頸處確實滲了一層薄汗。
“不過屠蘇哥哥都沒穿上衣,這樣都還覺得熱嗎?”襄鈴嘟了嘟嘴,害羞地捂住眼睛,“我一會還是去查一下,會不會是藥物過敏之類的……”
“放心,無事。”百里屠蘇制止了她,“藥效很好,我已恢復。”
說完他隨手拿過擱在一旁的短袖上衣,往身上一套,穿完又愣住了。
衣服在他身上短了一截,底下露出一截腹肌,胸前還畫著一隻傻乎乎的長耳兔。
“是我問蘭生借的。”陵越的目光在百里屠蘇衣服下襬處停留了一瞬,向來嚴肅的臉上難得露出一點笑意。
“別,別怪我啊……”方蘭生摸了摸後腦,“都是我二姐給我買的。”
“屠蘇哥哥就算穿著這麼幼稚的衣服,也依然特別帥。”襄鈴嘻嘻笑道。
百里屠蘇也沒反對,撈過一旁擱著的黑風衣穿好,抬手把胸前的紐扣全部扣上。
“蘇蘇,青玉壇那些人,到底對你做了什麼?”風晴雪也過來了,靠在門口關切地問。
“他們想迫使我接入歸墟。”百里屠蘇說,“青玉壇的老闆叫做雷嚴,便是我與師兄最後見到的那個人。”
“是他想要害屠蘇哥哥嗎?壞人。”襄鈴跺了跺腳。
陵越看了百里屠蘇一眼,想起當時雷嚴與手下的對話,若有所思道:“當時他反覆提到一個人的名字……歐陽少恭。”
“少恭?”方蘭生驚叫了一聲。
“你認識他?”百里屠蘇急問。
方蘭生嚥了咽口水。“我,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二姐,二姐跟我說過。她說,別以為她不熟悉怎麼操作,就不能到歸墟里來找我,她可以去找少恭……是的就是他!他一定與我二姐出事有莫大關係!”
百里屠蘇心中一震,諸多問題的癥結,彷彿有了可能的解。
那便是這個名叫歐陽少恭的人。
“那個人要找蘇蘇,說明他一定知道蘇蘇的事,蘭生的事也和他相關。”風晴雪說,“那,我們要怎麼去找他呢?”
陵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