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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玉簡,心下暗道。
“蕭兄……”秦禹叫了聲蕭逸,話語陡然一頓,似在猶豫,但最終還是說道,“蕭兄,我們認識已不是三、五年了,從小我們就相互熟悉。聽我一句,修真界比往日的江湖更加叵測,別再縱容自己的野心。
以臥佛禪寺來說,我們只看到它是一個禪寺宗門、佛宗領袖。事實上,臥佛禪寺包含了八部天龍、五百金身羅漢,其龐大根本不是你、我能夠想象的……”
秦禹一邊說,眼神也慢慢暗淡,“蕭兄,我已解散了秦家的勢力,修真界再不會存在秦家。我只是臥佛禪寺的弟子,不再是秦家少主。”
秦禹說完,合掌向蕭逸行禮後,緩緩走入樹林,向著臥佛禪寺而去。
蕭逸看著秦禹消失在樹林中,冷冷一笑,帶著王樂兒走回江邊,才道,“樂兒,你相信那禿子的話?”
王樂兒早已成了蕭逸的爐鼎,王家的勢力也早已屬於蕭逸。
本該香消玉損的王樂兒,運氣卻是極好。蕭逸的悟性確實非同一般,二百年間,他根據得自於“太星陣圖”的秘典,生生將魔道爐鼎之法,修訂為近似於道宗的雙修之法。如今,王樂兒在“黑水魔經”上的成就,幾乎和蕭逸平齊。她也慢慢成為了蕭逸最為信任、最為有力的臂助。
因王樂兒於“黑水魔經”的修行,還未到“黑水化形、不著皮相”的地步,所以在她那雙水杏眼眸中,總有著一絲詭異的陰沉。
站在江邊,王樂兒仔細回憶著往事。
片刻後,她才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不好,秦禹從小就是我和小亦的大哥,我們都聽他的。他是我見過最為理性的男人,心很穩、也很深,實在難以相信,他會因阻力而放棄秦家。”
蕭逸心中突然一動,“嘿嘿”笑道,“這禿子恐怕找到了新的方式,我等著秦家再現……”
王樂兒看著踏江而行的蕭逸,她心中充滿了憂慮,她不知道蕭逸為什麼非要針對敖厲,針對那個可怕的男人。
第204章 太真大殿、霧散
靈州,平原多過山脈,也沒有太過龐大的森林,青草花、河流,已能勾勒出靈州的大概。
這裡靈氣充沛、環境宜人,很多修真都在此建有屋舍修行,所以在靈州行走,總能在樹蔭下、花叢中、河流邊,見到一些別緻的院落,這也算靈州的獨特一景了。
有了臥佛禪寺的舉薦,蕭逸再不必擔心太真道宗的追殺,一路上有王樂兒陪伴,走的頗為逍遙。沿著竹江,蕭逸見了不少院落,有的院落中竟還有孩童嬉戲,江邊也有老叟曬著太陽,悠閒垂釣。
“樂兒,修真界我們也轉悠了二百餘年,只有靈州才有些家鄉的感覺。”心緒放鬆的蕭逸,面對著緩緩流淌的繡江,不由感慨道。
王樂兒輕挽著蕭逸的胳膊,點了點頭,“這裡是很像益州江北,只是沒益州熱鬧。我去過益州,哪裡有很多市集呢……”
“也許該回去看看了。”蕭逸低聲說完,似怕再去回憶,手掌於江面一引,一股江水臨空而起,化為漆黑,卷著蕭逸和王樂兒消失於江邊。
蕭逸和王樂兒遁去,距離他們不遠的江邊。
一根魚竿支於藤椅邊,藤椅上躺著一個垂釣老叟,他眼未睜,但眉頭卻微微一皺,低聲嘀咕,“黑水宗?憑‘黑水魔經’也能步入‘水之重,重水隨心’的程度?難得兩個出竅期的年輕人,有些年。沒見過‘黑淵重水’了……”
魚漂下沉,而那老叟卻在藤椅上側了個身,絲毫沒去理上鉤的魚,也許他只是要這份悠閒與清淨。
老叟地嘀咕聲剛止,一股黑水已從空中落在了靈山山腳。
當黑水滲入地面,蕭逸和王樂兒出現在了,靈山山道的樓牌前。那似是青玉雕刻而成的樓牌,上書著“太真”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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