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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大石這才稍稍放下。
“喂!你這非法入侵的壞人還不快滾出去,你以為你在這裡提醒我和你認識,我就會收留你嗎?告訴你,我、不、會!”為了掩飾心中的慌亂,她故作洋洋得意狀的向他耀武揚威。“嚴浩恭,天都黑了你還不快離開,莫非你出國多年成了外國人,連臺灣的法律都不記得了?”叉起腰,忘了剛才又哭又鬧的激動,羅若平馬上又理智的向他說起教來。
誰知瞪了他好半晌,他依然不動如山,只坐定定的望著她,望到她幾乎以為自己成了他眼中的影子,望到她幾乎要緊張的冒出冷汗。
真沒用!暗自在心裡罵起自己,一見到他就亂了陣腳,世界都為之昏眩,連他為什麼有辦法查到她的住所,進而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都忘了問。
振作些!她深深的吸一口氣後,在心中為自己打氣加油。
好不容易穩定住心緒後才大喝:“走是不走?嚴浩恭,咱們倆早就老死不相往來,也沒任何關係了,你走是不走?”
嚴浩恭穩穩的站立著,一點兒也沒有要移動的意思,顯示出他根本不想走的決心。
早就知道這厚臉皮的不會走!她氣自己笨死了,明知問了也是白問,幹嘛還多此一舉。他要是想走有誰攔得住他?既然他有辦法找上門,那麼就肯定沒那麼好打發。
不過,他就這樣大刺刺的橫阻在她面前,令她非常非常的不服氣。再看他那一臉的理所當然,更令她心中陡然升起百萬個不服氣。
看著羅若平嘟著嘴,滿臉的不服,嚴浩恭的臉上不禁泛起一抹微笑。
“笑!?你牙齒白呀!”看見他笑,她心中更不服氣。她正在氣頭上,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平平!”像以前一樣,他溫柔的哄著她。“我們兩個永遠也不可能老死不相往來。至於關係……”他性感且曖昧的暗示她:“你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有多麼的親密嗎?”
這、這、這不要臉的男人,幾年不見他居然厚臉皮的說出這種令人臉紅心跳的話來!更別說他朝著她猛眨眼所放出來的電流是多麼的強而有力,令人渾身酥軟、頭昏目眩,簡直就是電死人不償命。
“你這壞男人用這種眼神勾引了多少女人?”羅若平氣急敗壞的指控,卻不小心洩露她內心的激盪——因嫉妒而生的激盪。
嚴浩恭一聽又笑並了臉。
惱羞成怒的羅若平頓時覺得顏面盡失、無地自容。
雙手並用的,硬是把嚴浩恭推到門外,還不忘告誡他一番:“快走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的左右鄰居個個窮兇惡極,蠻橫得不得了,我的同居人是混道上的,隨身帶刀帶槍見人不爽便砍,你若不快走小心遇上他,好好一個人來會成三截被抬回去……”
話未說完,嚴浩恭已被推到門外,砰的一聲門關了起來。
同居人!?還混道上的哩!人行道嗎?真是愛說笑。住在她隔壁一個星期,有沒有同居人難道他不清楚?這戶人家永遠是“但聞人語響”,平帶根本看不到個影子,她是和空氣同居嗎?
幻想!女人就愛做白日夢。
還說鄰居個個窮兇惡極、蠻橫無理!那豈不是在說他?他幾乎要重捶門板了,竟說他蠻橫。
走到側邊的小院子,不經意地瞥見那一大片斑駁狼藉的牆,嚴浩恭嘆了一口氣。蠻橫?也許是吧,活該他被人指為蠻橫,瞧這牆上的傑作,誰會相信他這個鄰居是心地善良的?
穿過花叢回家的途中他還獨自納悶,平平到底知不知道她那窮兇惡極的蠻橫鄰居就是他?
第四章
一大早急著出門上班的羅若平在乍見她那一片狼藉的汙牆後差由氣昏過去。
她辛辛苦苦刷了一個星期油漆的美麗白牆現在活似一幅失敗的抽象畫,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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