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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些話想了無數遍。”林嶼森說:“然後你說:‘真美女,聶程遠的女兒。’”
我猛地抬起頭,看向邵家其,他朝我看了一眼,抽頭喪氣地說:“對,我那時候不是才回國嗎?那女人裝得可憐兮兮的,我就被誤導了,還以為那是聶叔叔的私生女。”
說到這裡,他又抱歉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忽然警醒到什麼似的,臉上一變:“我靠,老天,你們怎麼會搞一塊去了,你不會以為約你的是曦光吧?!我靠,不是啊,你不會打擊報復人家了吧!”
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由自主向林嶼森望去,他也朝我看過來,目光中是無法掩飾的晦澀和痛楚。
也許是被我們影響,邵家其也不說話了,我們之間一片沉悶。
半響,林嶼森發動了車,說:“我送你回去。”
38。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似乎也是。
心緒一片混亂中,他把我送回了公司宿舍,一路上我們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甚至我下車的時候,他也只是點了點頭。
我望著他的車開走,直至消失。
第二天早上,我毫無懸念地重新掛上了兩個黑眼圈。
上班音樂響起之前,我不由自主地朝他空著的辦公室看了好幾次,然而上班時間到了,辦公室依然空著。
很快張總把我叫進了他的辦公室。“小聶啊,林總有沒有跟你聯絡過?”
我搖搖頭。
“我打他電話他關機了。”張總有些著急,但看了看我,也沒再問什麼,轉而提起了我爸爸,聊了幾句,客氣地送了我出去。
一上午我好幾次看向手機,可最終還是沒打電話。
下午張總又召集我們部門的人開了個短會,說近期工作直接交給他,林總休假出去旅遊了。
只是去旅遊麼。。。
我心底鬆了一口氣,可是莫名地,又是一陣胸悶。
我打電話給爸爸,用不帶感情的語調把整個事情描述了一遍,本來想什麼個人情緒都不加的,可是說到後來,還是忍不住諷刺了一句。
“爸爸,這算不算有其母必有其女。”
馬念媛她媽當年嫌棄爸爸家裡窮,攀了一個當時所謂的高枝,馬念媛則是一聽林嶼森車禍連探望一下都不肯了。她會主動告訴我爸,估計也是想先在我爸那扮一下可憐。真是的,難道林嶼森還會賴上她要她負責嗎?
真是客氣可笑、可恨之極。
過了好幾天,林嶼森仍然沒出現,我開始忍不住想,他會去哪裡了呢?是一個人,還是和朋友結伴同行?
他會不會走得太遠,乾脆想不起我?
不對不對~我這是在想什麼。
但是我卻無法剋制的,開始莫名其妙地去網上看一些旅遊諮詢了。
眨眼就到了週五,中午我跟殷潔他們一起去餐廳吃飯,快要走出辦公樓的時候,卻被前臺叫住。
“聶曦光,有你的信。”
E…mail盛行以來,我就再也沒收到過紙質信件了。厚厚的信封拿在手裡,有一種異樣的質感。
殷潔好奇地湊過來:“什麼信啊,情書哇?”
我下意識地往口袋裡一塞,隨口說:“銀行對賬單。”
殷潔立刻失去了興趣,猜測起今天食堂少什麼了。我一邊隨口應付著,手緊緊地握著口袋裡的信。
食堂排隊的時候,我悄悄地拖出信件一角——
那行雲流水恣意的筆跡。
是林嶼森的字。
我硬是忍到下班後都沒看。
今天週末,我早就跟媽媽說好要回家的,於是下了班就拿著東西去車站。
我選擇了坐汽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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