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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胎藥。
要不,她還能如何?
第6章(1)
安胎的生活,無聊到會讓人發瘋。
一個月,讓姚舜平給抱回家之後,她被限制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個月。
牧傾心其實很難理解這件事。
就算她遺失了一段記憶,但這孩子怎麼說也是跟著她一塊兒落水被救,而且那還是一個衝擊強烈到足以讓她喪失記憶的災難,結果寶寶沒事,還乖乖地待在腹中跟著她跋山涉水來到這偏遠部落。
這一路來,她除了容易疲憊跟偶有變笨傾向外,不暈、不吐、少有不適,這孩子就這麼安安穩穩地待著,讓她好生的安養著。
但這會兒,她不過因為差一點點要跌倒,是差一點點,還不是真的跌跤!
就僅僅因為差點跌跤的當下受到了驚嚇,就讓她動了胎氣,跟之前的驚濤駭浪比起來,這孩兒似乎是越大越顯得脆弱,讓她一度對當中的原因感到不解。
但請教了孫大夫後,她倒是有些些的明白……
孫大夫推斷,她落水受難時應是甫受孕沒多久,遷移至偏遠部落的過程又是倍受保護,因此孩子一直沒出問題。
這會兒已經幾個月過去,孩子大了些,雖然就母體的外貌來說,似乎沒啥變化,但相較於數月前,肚子裡的孩兒鐵定是大了些,這時母體受到傷害,即使只是情緒上的驚惶害怕,都會影響到腹中的孩子,以至於動到了胎氣。
這說法,既通情又達理,找不出可以懷疑或動搖的點,牧傾心因而只能認命安胎,坐足了這一個月的安胎牢。
很慶幸在這段時間裡,她還有小小的習之娃娃會來陪著她、伴著她……當然,這小小人兒的爹也是有點貢獻。
這些日子裡,只要是課餘時間,他總會登門探訪,不是陪她下棋,就是拿課堂上的事與她分享,徵詢一些意見,讓她不至於無事可做。
將他的作為看在眼裡,牧傾心知曉他的付出,但那並不會減低他的可疑度。
不單單是一場古怪的夢境在作祟,是越靜下心觀察,越細細分析姚舜平的種種行徑,都讓這人的可疑度日益加深,更是有增無減。
所以,每日早膳後的棋局,是她努力探查敵資的時間……
“水雲以後有什麼打算呢?”落下一子,牧傾心狀似無意地丟出一個問題。
“嗯?”視線從棋盤轉向了她,姚舜平貌似意外。
“以你的才情,求取功名猶如囊中取物,不是什麼難事……”頓了頓,牧傾心發現這話不妥。
雖然文采智識不是問題,但他極負盛名的黴運、是可以黴到成為慶縣的傳奇的倒楣法,那可是個大大的問題。
一個連考場都走不進去的人,是要如何求取功名?
那簡直難如登天,要怎麼如囊中取物?又怎可能不是難事?
相較於用錯措詞的牧傾心,身為以黴運為傳奇的當事人,姚舜平面對這問題倒是不見困窘,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等著看她怎麼圓這話題。
“有時候,人容易穿鑿附會,鄉里間傳著傳著,說得好像真的一樣,但其實也不見得是真實的事。”笑笑,牧傾心儘量在圓話,舉例道:“就像家姐被稱為聚財福星,但說穿了,那都是算命的混飯吃說的混話,卻讓人傳得跟真的一樣,造成我們不少的困擾。”
“傾心說的極是。”姚舜平也笑笑,順著她的話說。
見他沒了下文,牧傾心只得自力救濟,接續道:“所以那些鄉野傳聞,水雲不用放在心上,憑你的文智才情,求取功名真猶如囊中取物,實在不必去忌諱那些子虛烏有的傳聞。”
“傾心很想要我求取功名?”姚舜平落下一子,把問題丟了回去。
“也不是。”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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