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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窮酸宅男這一輩子都高攀不上的。”
他也笑笑:“其實,當你有錢的時候就會覺得,凡是可以用錢買到的東西都是廉價的。”
去參加派對的那天下午,我剪掉了留了四年的長髮。我當然不是因為削髮明志之類的理由,我剪頭髮的唯一緣由就是上午去堂姐家時,被那位小祖宗把口香糖黏在了頭髮上,清理了三個小時也還是粘糊糊的,索性拿剪刀全部剪了。髮型師幫我修成了一個短短的梨花髮式,看上去倒也不錯。我對著鏡子照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晚上的派對,便讓他幫我把劉海又剪短了一些。
果然,當我穿著那身復古的白襯衣和黑色喇叭褲出現在楊康面前時,他的確像我想象的一樣吃驚。當然,我興許比他還要吃驚一些——那傢伙居然穿了一身臃腫的塑膠外套,還把臉和手都塗成了中毒一樣的綠色。
“拜託不要跟我站在一起。”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就面無表情地朝吧檯那邊走去。
“拜託,我都沒嫌棄你,我這種裝扮才是正常的好吧?”他跟在我身後扯著腦袋上那兩個像小喇叭一樣的“耳朵”說,“誰會在萬聖節扮成烏瑪。瑟曼啊?你絕對是拍照的時候跟別人約了要一起扮鬼臉自己卻在那裡扮可愛的那種人。”
“我可沒跟你約好了要扮綠巨人。”
“大姐,這是史萊克。你不是號稱自己看過500部電影麼?”
我沒理會他,只在吧檯那邊坐了下來:“你臉上那堆東西能洗掉嗎?”
“應該可以吧。”他也在我身邊坐下說。
“洗不掉也沒什麼,以後你跟別人說‘當時我臉都綠了’一定特有場面感。”
“邊去。”他推了我一把說,“你假髮倒是挺別緻啊。”
“誰說這是假髮了?”我甩了一下頭髮說,“新發型,還行吧?”
“還不錯,比長髮清爽一些。”他支起那隻綠色的手臂託著下巴看著我說,“不過那麼長的頭髮怎麼捨得剪了呢?”
我於是便跟他解釋了一下剪頭髮的緣故,而後又感嘆了一句:“多虧了這個小魔頭,讓我徹底打消了結婚的念頭。”
“也不是所有的小孩都那樣吧。”他笑說。
“我遇到的差不多都是那幅德性。也不知是怎麼的,我跟小孩子好像完全不搭調。”
“那你準備一輩子都單身啊?”
“可能是年紀的原因,現在覺得那樣也沒什麼不好,不過以後想法會變也說不定。以後的事誰知道呢。”我一邊說著就拿起了吧檯上的餐譜。
這家酒吧竟然真的有牛肉漢堡和差不多要5美元的香草奶昔,我便毫不猶豫地跟那個打扮成超人的服務生點了這兩樣。
楊康笑說:“那我是不是也要點香草可樂和三分熟的牛排啊。”
可惜他們並沒有香草可樂和牛排,他於是就點了無糖可樂和牛肉漢堡。
等餐的時候我們又聊起了昆汀的電影。他說:“明年下半年昆汀有新電影要上映,到時候要不要來我家一起看?”當時酒吧里正播放著噪雜的音樂,他幾乎是向我喊出了這句話。
“好啊。”我也對著他額上那隻小喇叭一樣的“耳朵”大聲喊道,“如果那個時候我還在北京,我們也還是朋友的話。”
他大概沒有聽清後面那句話。
服務生很快就過來送餐了。那杯香草奶昔實在太甜,我只喝了幾口就轉身對楊康說:“喂,史萊克,能喝一點你的可樂嗎?”
“當然可以,女士,這是我的榮幸。不是每個女人都願意跟史萊克喝同一杯飲料的。”他向我半躬了一下身子,就把那杯可樂放到了我面前。
我笑了笑,剛要把自己的吸管插|進可樂杯裡就想起了在曼谷的那個早晨。猶豫了一下,還是徑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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