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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以得到請帖為至高榮耀。對青鳶之後繼任盟主的“葉塵”雖然知道他本名的人並不多,但對這個人物大家卻本不陌生,但在這麼多年的消聲覓跡中,不乏有人揣測其是否已經早已不在人世,這次盟會的再次舉辦,無疑如一顆炸彈落下,引起軒然□。
曾經見過輕塵的人始終記得那個站在青鳶身邊的少年,一襲白衣,舉手投足間淺笑自若,雲淡風輕。天下不知有多少人受過一葉盟的恩惠,而這些恩惠,往往都同這個少年有關。那時的輕塵,也不過才舞勺之年,但已賢名天下。青鳶在眾人眼中如神一般的存在,而那少年,卻是站在“神”的身邊,毫不遜色。
原本天下人皆以為,他同青鳶是絕代天成。
直到那年青鳶同邵羽年相戀,不惜拋卻自己身份同天下人為敵。邵羽年身為殺手,身上染過不知多少人的血。青鳶拋棄一葉盟之後,盟主之位便自然而然落在了那個依舊年少的少年身上。以他的才華,卻也當得起。
但是自從青鳶死後,他迴歸一葉盟,就再也沒人見過他。
滄滄寂靜的天下,仿若一石落入平靜的湖面,霎時激起千番巨浪。而在眾人揣測紛紜的時候,笙簫谷寂靜的竹林之間,只不過落了一個散漫醉臥的身影,玉簫落在身邊的一側,長衣錯亂,留給人一個單薄的側影,似乎漸漸顯得越發消瘦。他嚥下湧上嘴邊的一口血意,輕輕抿唇一笑:“楚王啊楚王,你說你什麼時候才肯服軟呢——只可惜,我都已經為你找好駕崩後繼位的最佳人選了……”
話語漂漂散散地落入空中,風間一陣飄散,漸漸南去,消盡的是漢國的方向。
漢國的國境之內,關於一葉盟忽然興起的舉動,也同樣傳地臆測紛紛。漢國軍營之中,一個老將撫著自己的長鬚,眯著眼豪邁地笑道:“看來這一葉盟的關係同楚國已經鬧僵了啊……不知道楚王那個老糊塗是否正在為惹惱了一葉盟而頭疼。現在舉兵進攻似乎是不錯的選擇啊……”他舉杯一口飲盡,對著旁邊沉寂不語的少將“嘿嘿”一笑:“話說回來,你才新上任不久,這次真要和漢國開戰可不是什麼幾個月就能了結的事了啊,怕是不怕?”
少將本是顧自飲酒,聞言輕輕一嗤,應道:“有什麼好怕的。”
老將軍聞言大喜,連道幾聲“好”,仰頭又是直接灌下一壺烈酒,旁人見他如此豪爽頓時叫好聲不絕,一時酒肉間觥籌交錯聲一片,好不熱鬧。那少將獨自坐在角落喝了會酒,和這片熱鬧的氛圍幾分格格不入,並無人留意間,靜靜地走出了軍帳。
此時是夜間,外面的月色有些冰涼。
他沉默地抬頭看著,露出的面容映上了月光的痕跡,有些虛無。沉簡回想,來到漢國不覺已過了幾月有餘。現在他是漢國大將杜靖手下的一員少將,這裡是漢國同楚國相臨的邊塞,迎面而來的,皆是楚國的風。
“素素……”他一聲輕輕地嘆息。一葉盟的舉措顯然很是怪異,他不知道樁素現在如何了,不免有些擔心。但是,現在身處楚國軍營的他如今需要想的,也只有——如何達成來此的目的。
身後營帳內是剛剛贏了戰事計程車兵們歡暢慶功的放蕩,篝火熊熊,彷彿驅散了冬日的寒意。
沉簡的神色略略深邃。楚國同漢國兩國相鄰的邊境一直並不安穩,大小紛爭不斷,雖然臨走時酒使同他說不日漢王便會下令讓杜靖班師回朝,他卻依然有懷疑。如今兩國皆對對方疆土虎視眈眈的情形下,即使漢王再過昏庸,也不可能會放弱這邊境的軍力才對。
徐徐的風,吹地他的發線有些凌亂。沉簡眼中的深邃漸漸凝聚成了一抹無形的殺氣。
漢國。這個地方有他永遠抹不去的恥辱和恨。這裡有一個他永遠無法原諒的男人,那個玷汙了他的母親還將她活活折磨至死的男人,那個用最殘酷的手法凌 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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