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4/5 頁)
孫蕩是衛莊公的孫子,也就是說他的父親與衛宣公是親兄弟,公孫蕩承襲父親爵位,在朝中位居上卿。然而左右二公子權傾朝野,公孫蕩位高無權,早就看左右二公子不順眼,於是格外巴結公子朔,公子朔也早就需要在朝中扶植自己的黨羽,也就選中了公孫蕩。各取所需,兩人結成心腹之交。此次死士們控制了衛宣公,逼迫衛宣公立下傳位於公子朔的遺詔,也是公孫蕩在一旁執筆草詔。
突然跑來一名內侍,表情惶急:“公子,新臺下圍了許多朝臣,鬧嚷著要見君上。”
公子朔畢竟還是少年,對於權謀之術還有些生疏,求救般望向公孫蕩。
公孫蕩泰然自若:“你去告訴他們,君上病體沉重,無法接見臣下,有急事可以奏報上來。”
公子朔有些不放心:“朝臣們會不會懷疑我們圖謀不軌。”
公孫蕩篤定地笑道:“有遺詔在,萬事無虞。”
內官領命去後,一個侍女又跑來,惶然失措:“公子,君……君上……他一定要我來,求求你給他一口水喝,就一口……”
公子朔暴跳如雷:“我不是有命在先,不許理睬他嗎?”
侍女嚇得發抖,囁嚅道:“我經不住他一聲又一聲哀求,他……太可憐了。”
公子朔大怒:“來人,把這賤人拖下去砍了,另外換一個!”
公孫蕩平靜旁觀,神色冷定。
公子朔轉頭對他訴苦:“要斷水斷糧多少天老傢伙才會死啊?”
公孫蕩微微一笑:“公子,你又忘了我的勸誡了。越是最後關頭,越要冷靜。否則功敗垂成,前功盡棄……”
公子朔不耐煩道:“知道了!知道了!”
第二節 刺兄
這年秋天,衛宣公薨。衛宣公這一生一個字就足以概括——色。年輕的時候色膽包天,竟敢與父親的妃子通姦;中年時為了美色,竟將兒媳霸佔;六十五歲時,又被十五歲的鄧國公主迷得神魂顛倒。他處心積慮只為除掉急子,卻沒想到自己被最小的兒子所算計,最後落得活活餓死。
第二年春正月,公子朔即位,是為衛惠公。
衛惠公即位後將朝政悉數交付公孫蕩處理,自己每日在新臺倚紅偎翠,笙歌徹夜。
燈火迷離,歌舞靡豔,舞姬們身穿透明輕紗,紗下不著一絲,冰肌雪膚,乳陰畢露,在靡靡之音中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燭光流紅,瀉於香豔*,只見美臀起伏,嬌乳顛顫,流蕩著淫靡之姿。
衛惠公舉樽狂飲,眼神渙散而迷亂,英俊臉龐已被酒色之氣侵染得*糜爛。儘管如此,他仍不忘關注一旁的母親。
每日長夜之飲,宣姜都來,母子倆人共賞淫歌豔舞,共飲至爛醉如泥。
宣姜連發髻也懶梳,一頭漆亮如緞的長髮披垂至地,鮮紅色的曳地長袍猶如火焰焚身,還在喪期,母子倆人都早已扔開那襲斬衰喪服。衛惠公是實在不感悲痛,也不願作偽。宣姜的悲痛卻遠遠不是一襲“斬衰”所能表達。她何必服喪,她為誰服喪?為衛宣公嗎,那個老畜牲死有餘辜!為壽兒嗎?為急子嗎?然而急子和壽兒太無情了,就那樣拋下她走了……
酒,多麼奇妙的液體,一一撫過她的五臟六腑……彷彿是灼熱的嘴唇愛撫她的身體,*靡豔的氣息流蕩在空氣裡……那雙清澈純淨的眸子裡,滿是絕望……絕望,如火焰般燒乾了他眼裡純潔的水分……他終於迎接了她送上的紅唇,久久地渴吮,那溼潤而糾纏的感覺此刻彷彿被辣辣的烈酒重新燃起在口腔……
她和急子,只有那一次肌膚之親。只有一次,卻足以烙在身體深處永久不去……她記得他的唇滑過脖頸的感覺,記得他輕齧她*的感覺,記得他的身體壓上來的感覺,這具身體被衛宣公蹂躪那麼多次,然而它記得的卻只是急子那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