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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你不放心,我拉著王沁一起你總放心了吧?”
“不放心。”他幾乎沒有猶豫,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肯定得陪你去,這事就這麼說定了,沒商量。”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打電話給藝術經紀人,推遲了下午的見面了。
我一臉苦笑看著他,這個人,是想讓我對他愧疚而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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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抵達警察局的時候,找到負責這個案子的幹警,他從桌子上翻出卷宗,抬頭瞄我一眼:“蘇荇?”
“是的,”我拿著包在他對面坐下,“不知道警方打電話讓我過來,還有什麼問題想問?”
“是這樣的,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鞋印、dna都和陳置玉的相符合。但是陳置玉抗辯說這本來就是他的畫室,有他的痕跡存在很正常,所以這並不能成為指控陳置玉犯罪的物證。最關鍵的一點是,我們在現場並沒有找到任何可以支援你們論調的證據。”警察攤了攤手,無奈地看向我,“僅憑你們的口頭指控,罪名是不可能成立的。”
我整個人都驚呆了,下意識地回頭看張存義。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陳置玉犯罪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嗎?怎麼又變成證據不足了!
“而且據我所知,你,張存義,王沁,你們三個人是朋友關係,而且你最近正在和陳置玉鬧離婚。你能確保你提供的證詞都是真實可靠的嗎?這畢竟很有可能是你們私人糾紛的延伸。”警察說到最後,已經用犀利中帶著質疑的目光朝我看來。
我無法想象事情竟然會發生這樣的反轉,更對警方的論調感到不可理喻:“所以,你現在是在質疑一個受害者控訴的可信度嗎?”
那警察不耐煩地用筆帽敲了敲桌子:“搞清楚情況,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
“當然是真實可靠的!陳置玉能提供他的不在場證據嗎?”我氣憤地質問道:“你們不去調查陳置玉,卻來刁難我,這到底是什麼道理?”
張存義拍拍我的背,示意我先冷靜下來,“我也無法理解。就算警方質疑我們三個證詞的可信度,現場不時還有一個證人嗎?她受到的傷害更嚴重,她的證言你們總該相信了吧?”
“你是說李隨心嗎?她受傷比較嚴重,我們已經派人去醫院進一步調查了。首先我要強調的一點是,警方對你們證詞的懷疑,是建立在陳置玉為他自己提供不在場證明的基礎上的。”對方如是淡定地說道。
“他能提供不在場證明?怎麼可能!”這種鬼話我頭一個不相信,“我們在場四個人八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難道我們都瞎了嗎!”
“注意你的措辭!”警察提高了音量,“正好今天陳置玉不在場證明的證人也來了,到底誰在說謊,你們當場對峙就知道了。”
我正疑惑陳置玉到底找誰偽造了不在場證明,就在這當口,踢踏的高跟鞋聲在警察局門口響起。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穿著白色套裝,帶著黑色墨鏡緩步進了警察局。她的容貌保養得極好,面板紅潤細膩看不到皺紋,如果不是手上的青筋和曬斑暴露了她的年齡,她的氣色比三十五歲的女人還要好些。她的衣著幹練簡潔,身上的裝飾很少,但是有眼力的人一眼就看出,她身上隨便一處小的裝飾品都是三萬元起價,*裸的奢侈品。
我見到她的時候,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一聲“媽”。這個氣場和長相均出群的女人,就是陳置玉的媽,我的前任婆婆,我畏懼到骨子裡的人!
她出身極好,學識上佳,旅美留學回來,帶著華麗的履歷運營著陳家旗下的一個藝術公司。她是一個極重規矩和教養的人,但性格上偏私護短得厲害。之前我同陳置玉結婚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兒子虧,嫌棄我不能和陳置玉匹配,這樣那樣的規矩教了我一籮筐。
雖然我現在和陳置玉撇清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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