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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關於我的所有新聞在壓制了嗎?”
“是的,已經按照您的意思和那些媒體進行了交涉,到今天中午一切事宜應該就可以完成妥當。”
“好,做得很好。”低頭望著報紙裡笑靨如畫的人,祁邵珩擰眉,說“新聞攔截工作到此為止,不用再繼續了。”
“什麼?”於灝有些難以置信,新聞攔截工作沒有做完,遺漏的新聞沒有處理,一旦被後續的媒體發出去,豈不是之前都做了無用功?
昨晚讓他做壓制新聞工作的是他,今天莫名讓他放縱輿論新聞的又是他。
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呢?
“祁總,這麼做。。。。。。”
“沒關係,不就是幾則輿論,不用管它。”
於灝怔住,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昨晚讓他做壓制新聞工作的是他,今天莫名讓他放縱輿論新聞的又是他。
——揣測捉摸不透,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呢?
哪兒那麼多不可測的心思?
收拾了茶几上的報紙,於灝正巧看到簡赫從國內發了資訊給他。
簡赫報備的是太太今天的行程。
簡略看了資訊內容,於灝對靠在沙發上看檔案的上司說道,“祁總,國內,太太隨從華藝劇組今天重返蓮市的時間是午後15:30分,預計17:00多應該可以回到宜莊。在此之前,華藝劇組有一個小型的聚餐,聚餐完畢應該就會返程。”
夏時令此時倫敦清晨6:00多,國內蓮市的時間應該13:00左右。
祁邵珩蹙眉,問道,“太太在聚餐?”
“是的,祁總。”
“告訴簡赫不許讓太太碰酒。”祁邵珩微笑,“如若太太喝了酒,他就不用再回來了。”
“好。”
於灝無奈,此時的他不得不窺探:跟在上司身邊不易,跟在祁太太身邊更是有挑戰性。
現下嚴苛的不準讓太太碰一滴酒的男人,和前些天鼓勵蔣小姐酗酒的真的是一個人?
——果然,是區別對待,且,這區別大了去了。
此時的於灝不得不開始懷疑了:上司對蘇小姐到底抱有的是哪一種心態?有利可圖不假,但是為那些如此大動干戈是不是戲有點過了。
*
翌日,國內蓮市,宜莊區。
回來的第二天,程姨一大早起來就準備好了醫藥箱,幫以濛拆繃帶,重新換藥。
紗布一圈一圈徐徐敞開,經過一星期的癒合,以濛手臂上的燙傷已經有了很大的恢復。
原先被燙得通紅髮腫的地方,已經開始長出米分(嫩)嫩的新肉,程姨見她自己直接拿了棉籤沾了傷藥後就開始塗抹,忙上前去。
“來來,快讓我來。”
因為自己有塗不到的地方,以濛只好交給她。
燙傷雖然癒合的很好,但是看著白嫩嫩的手臂上多了這樣一塊猙獰紅腫的痕跡,程姨還是忍不住嘆氣。
“太太疼嗎?”
“不疼。”
“就這麼這燙傷什麼時候能好全啊?”程姨一邊擦藥,一邊說,“但願不要留下什麼疤痕才好,女孩子家家的不好看。”
以濛望著自己的手臂微微出神,疤痕她不是沒想過,照這麼重的燙傷來看,不留疤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也從不覺得自己身上留下傷痕會有什麼不妥。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
她身邊早已不存在這樣的人了,又美給誰看呢?歲月易逝,紅顏易老,表面上的東西不留也罷。
“太太,今天中午有黑尾鯉魚湯,您一定要多喝點兒。最近這麼忙,看你都瘦了。”
以濛只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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