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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下就迅速離開。
以濛微怔,見對面的人接過筷子,面無表情地吃飯。
她也沉默著,拿起了自己的筷子。
祁文斌以為小女兒還在怕生,便緩和氣氛地說道,“濛濛,你真的記不起你四叔了?”
以濛眨眨眼,羽睫顫了顫,安靜沉默。
祁文斌笑,“你小時候剛被抱回來的時候,總愛哭,家裡人都勸不得。可只要你四叔抱抱你,就不哭不鬧,乖巧的很吶。長大了,怎麼反倒怕生?”
以濛抬眼,看了看對面冷峻的男人,白玉的臉上微赫。
她已成年二十又一,父親怎麼還說這麼讓人窘迫的事。
“以後,跟你四叔在一起,要多聽他的話,不許任性。遇到什麼事,要第一時間告訴你四叔,知道了嗎?”
以濛咬唇,聽話道,“知道。”
她都這麼大了,祁爸爸卻還是把她當孩子一樣。
“邵珩,這丫頭就交給你了,勞煩你費心照顧她。”
祁邵珩頷首,“大哥,您客氣了。”
以濛雖然是養女,但在家裡還是頗受寵愛的。
可即便這樣,小女兒也沒有侍寵而驕,乖巧的很。只是,這孩子骨子裡卻有種小執拗,倔強起來,誰也沒辦法。
想到這裡,祁文斌皺眉,“邵珩,對待濛濛無需太寵她了。該嚴厲的時候,還是要嚴厲的。不然,這丫頭的倔強起來,讓人頭疼不得了。”
祁邵珩探究的目光在女孩兒臉上逡巡了一遍,依舊沉默不語。
只是,他沒想到,在今後的日子裡,小女孩兒倔強起來,何止是隻讓他頭疼這麼簡單。
“爸!”以濛撇嘴抗議。
不帶他這麼在別人面前說自己的。
一起用了午餐,祁邵珩最先站起身。
“邵珩,你先去開車吧。”祁文斌給身邊的小女兒倒了一杯溫水,“我等濛濛吃了藥,再和她一塊兒出去。”
見祁邵珩擰眉,站著沒動。
祁文斌釋然,“濛濛就是有點兒小感冒而已,沒什麼。這丫頭忘性大,到你那邊記得提醒她吃藥。”
“好。”
冷漠的一個單字,男人這才轉身到前臺結了帳,才走出去。
“小濛。你四叔很忙,聽話一點,別給他找麻煩。”
“爸!”掰了兩粒感冒膠囊,以濛努努嘴,“今天,這句話您已經說了很多遍了。”
“是麼?”祁文斌嘆氣,“丫頭,第一次我不在你身邊,爸爸還是有點不放心。”
“爸,您放心,我如今已二十又一,會照顧好自己,你大可安心。”
以濛跟在祁文斌身後站起身,親暱地挽上了他的胳膊。
☆、強勢的雄性荷爾蒙霸道入侵
出了蘭庭酒苑,以濛一眼就注意到了倚在車身上抽菸的男人。
挺拔修長的身形,眉眼間清俊溫雅。
見他們走過來,男人掐滅了煙。
“邵珩,濛濛就交給你了。”
祁文斌語氣鄭重。
一旁的以濛卻忍不住瞥了撇嘴,總覺得祁爸爸這話說得像是要把自己賣給四叔一樣。
“好。”
男人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只是這一聲‘好’擲地有聲。
“我三點的機票,也該趕去機場了。”祁文斌寵溺地揉了揉以濛額前的碎髮,“爸爸,要走了,照顧好自己。”
“嗯。”以濛點點頭,這時內心才湧起一絲酸。澀,“爸爸,也要照顧好自己,路上小心。”
“送你?”一直沉默的男人,問了一句。
祁文斌搖頭,“不用了邵珩,我在登機前,還要去拜訪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