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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八淡然地挑眉,“是什麼?”
德子想了想,隨手比劃了下,“每三個月都會有一次參軍儀式,以供新成年的瓦特爾為軍隊提供新鮮的血液,儀式由裡德殿下親自見證完成,內容很簡單,這座山的南面有棲息著一群還未被黑燎馴化的路聞鳥,想參軍,就得從十隻雄性路聞鳥身上取下他們獨一無二的尾翎,每隻路聞鳥只有一根那樣的尾翎。”
“哦。”打鳥麼。
“路聞鳥很兇,而且飛得很快,不獸化很難對付。”德子有些動容,最後一句猶豫了很久,才加了上去,隨之陸八聞言,只是無所謂地笑了笑。
“陸八……”猛地,忽然手腕被人一把抓住,陸八剛回頭想問德子怎麼了,忽然,兩人身後響起冰冷低沉的嗓音——
“放開他。”
第十章
陸八與德子兩人被這一聲陰冷的嗓音驚得俱是一愣,隨即,德子如同摸到赤紅烙鐵一般,飛快地收回自己的手。
陸八無言地瞥了這孩子一眼——本來沒什麼的,這傢伙非要表演出被捉姦在床的氣氛是為哪般?
今日的裡德穿著黑色鎧甲,身後有著象徵將領的鮮紅色披風,厚重的戰鬥鎧甲使他看起來更加魁梧高大,俊挺的五官因為微薄的怒氣而顯得更加僵硬,整個人雖是威風飄飄,卻硬是生出一絲“生人莫近”的意思。
只見他大步一邁,輕而易舉地將陸八從不算深的洞穴裡拖出來,沒有任何商量餘地地、當著德子的面,很是具有佔有性地將陸八一把摁入自己懷中,陸八猝不及防,鼻子狠狠地撞到男人胸前堅硬的鎧甲護胸上。
陸八試圖推了兩把,就再也不敢動了。
因為他發現,他越推,裡德摁得越緊,所以他老老實實地在呼吸變得有那麼一些些困難的時候,聰明地停住手,乖乖地趴在裡德懷裡。
此時,陸八在想一間滑稽的事情——至少他認為此事相當之滑稽……
他敏銳地(……)發現——裡德好像吃醋了。
好吧,雖然自戀是可恥的行為。
不然這種微妙的氣場,怎麼解釋呢?就像陸家老三那個女朋友看見三哥跟其他空間站的姑娘說話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一樣,只不過,三嫂會跺腳掐臉噴眼淚……換到裡德這兒,這傢伙的表現明顯不是很精彩,無非就是臉黑,低壓氣場。
之所以用“好像”,只是因為陸八不算很確定裡德這是不是在吃醋。前頭也說了,自戀是可恥的行為。
正好,陸八還算是個有自知之明的好青年,好大叔。在他的認識世界中,裡德是打從自己生下來最嫌棄他的人,沒有之一。這種為他吃醋的事,等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裡德那一臉精打細算的人精樣,實在是難以想象。
陸八想了想,最後默默伸手拍了拍裡德的肩:“沒事啊,沒事。”
不知道老虎為何發威,總之先給大貓順毛絕對是錯不了的。
具體有沒有事,有的又是什麼事,陸八自己也不知道……安慰人嘛,來來回回不就那幾句?時間比較緊迫,眼下里德和德子一大一小都互相看了幾分鐘了,再多看幾眼,陸八總覺得他們會打起來。
換句話說,那不叫打架,叫單方面毆打比較準確。
……你一帝王毆打一孩子算怎麼回事兒?
回頭事情傳開了,人白恩家的家長還不得跟你拼命?你丟份兒是小事,現在的人就喜歡刨根究底,等給火燎那嘴巴一添油加醋,他陸八那藍顏禍水的罪名,就等著坐實了。
您能七十二變可能耐,老子就這一副血肉之軀,是揍壞了拿螺絲起子擰一擰就完事的事兒嗎?
陸八都能想象,在記者招待會上,裡德眼一瞪鼻一哼來一句“為伯伯吃醋?這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話”,一朵花的年紀在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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