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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洞庭湖內絕保安全之諾,諒來未忘。”
這人話猶未了,雙帆無影女早就氣得渾身打抖,一抬地上佩刀。縱身上前,就想一刀了帳。
劉老莊主一揮手,說道:“禾兒且慢。”
走上前,拉住雙帆無影女的手,說道:“禾兒!物必先腐而蟲後生,我們不必去怪人家,為父闖蕩江湖許久。竟還不能信過自己女兒,聽信外面謠傳,先自家內橫生勃溪,不智之舉,無過於此。有原先不信在前,如今才有今夜錯誤在後。責任自己,關他們三龍幫何事?”
劉老莊主低頭微微嘆喟一聲,拈鬚說道:“禾兒!我等做人,寧可他不仁,我們卻不可不義。昔日之盟,我不能背棄,放他們走吧!”
伸手輕輕從雙帆無影女手上,摘下佩刀,撫摸著愛女的雙肩,撫之再三,似有無限歉疚之意。
夏逸峰站在一旁,見他父女相擁而泣,洋溢著天倫之情,自己當然不好插嘴。轉身趨步上前,對著三龍幫的來人,低聲喝道:“老莊主義薄雲天,不願背棄昔日之盟約,饒你等不死,還不與我快滾。”
這三個人這才把一顆懸起來的心,放下來,神魂甫定,又聽到夏逸峰說道:“你等回去轉知你們總幫主吳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叫他少費心機,遠走塞外關內,搬請靠山,那都是抵不了他惡貫滿盈到頭來飲血小爺劍口。”
三個人連話也不敢多講一句,唯恐多講一句話,又生變化,轉身穿出廳堂,匆匆而去。
夏逸峰打發走這三個人,回身走上廳堂,只見劉老莊主和雙帆無影女迎上來,說道:“夏賢侄夤夜渡湖,想必早已飢餓,後面準備有幾樣小菜,先且小酌幾杯,老朽尚有若干問題,要向夏賢侄請教!”
夏逸峰一聽劉莊主竟自轉稱為“夏賢侄”,心裡微微一怔,當即躬身說道:“老前輩當代高人,晚輩如此高攀了。老前輩有何事垂詢,晚輩何敢當此請教二字。”
劉老莊主笑道:“老朽當年幸博虛名,如今更是昏老不堪,還談什麼武林高人?今天一睹夏賢侄身手,乃深深覺得歲月不居催人老,如今英雄出少年了。”
一行三人走到後進,走進左側的一個書房裡,但見房中一張桌子上擺了幾樣淡雅的小菜,及一壺酒。劉老莊主招呼夏逸峰坐下之後,便吩咐家人,請兩位少莊主來見。
夏逸峰坐在一旁,一直在低頭思忖,如何適當地把神龍一現白姥姥的意見和境況說出來,而又不傷害劉老莊主的顏面。正在這時候,家人氣急敗壞地跑回道:“回老莊主的話,少莊主他不在屋,據說方才是怒氣衝衝的駕船走了。”
房裡三個人一聽卻同聲“呀”起來。
劉老莊主連問道:“是不是老二?”
雙帆無影女急聲說道:“自然是二弟,三弟怎麼會做這種事?爹爹休要著急,女兒追出湖去,把二弟勸回來。”
說著話沒等到劉老莊主答應,翻身一個倒縱,斜地裡穿出書房,一閃而逝。
劉老莊主目送雙帆無影女去後,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對夏逸峰說道:“夏賢侄,洞庭君山空負江湖上如此給與虛名,實則老朽一家問題重重,各不相涉。老朽平日最鍾愛白禾,惟其如此,她自三龍幫歸來以後,謠言不脛而走,老朽痛心無比,乃有今夜之事發生,老朽昏庸,賢侄幸勿見笑!”
夏逸峰緊說道:“老伯愛之深,才責之切,有何可笑之處?二弟劉威夤夜出走,劉姑娘獨自追尋,但防事出意外,小侄擬隨後追尋,不知老伯意下?”
劉老莊主略一猶豫,毅然說道:“老朽伴你一同出湖一趟。”
立即吩咐下去備快艇兩隻,準備出湖。
這劉家莊雖然不是幫會舵寨,由於地博人廣,劉老莊主也替當地成立了一個組織,儼然是獨鎮一方,只是安份守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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