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
蘇以荷看著譚子秋美好的側臉,支吾了一聲,“學姐,我跟他本來就沒有什麼的,我不會去找他的,你放心,我現在已經離他很遠了。”
蘇以荷扭過頭,她怎麼能去,那是容遠,是他的弟弟,她再蠢,也不會跟他的弟弟演戲啊,他是他的致命傷。
蘇以荷不知道譚子秋究竟是在做什麼打算,從前她有意無意地告訴她,像是她已經喜歡容恆八百年了,可是更多的時候,蘇以荷看不見她,好像她就是在某一個她不經意的瞬間又突然闖入她的生活,這是一個古怪的學姐,犀利卻精緻。她似乎有些無力招架。
蘇以荷知道自己的缺點在哪裡。心狠一點,她就無敵了,只需要狠心一些。
“我信你不會去找他,因為你知道這樣會更加讓彼此難受,會更加讓他感到愧疚。”譚子秋看著蘇以荷譏諷地挑起一抹笑意,隨即斂下眉目,像是很認真的再說“他知道你過得好,就不會百般地想著對你有歉意了,你懂嗎容恆表面上不在意,其實他骨子裡是一個很善良柔軟的人,總是怕虧欠別人。你這樣一聲不吭地,只會成為他的心理包袱。”
蘇以荷動了動嘴角,沒有說出話。她不知道自己這樣什麼都不做都可以成為別人的包袱。。。。。如果是一個包袱,也是一個分量可以忽略不計的包袱啊,似乎沒有必要這樣大費周章地非要他記起還有這麼一個負擔的存在。
“你自己好好想想,週末的時候容遠會過來,容恆他過完下週末,就只能到年關才有假期了。”譚子秋說完,放下喝去大半杯奶茶的杯子,付了錢就出去了。
白色玻璃上附著一層密密麻麻的水珠,看起來像是繚繞的霧氣,蘇以荷趴在桌子上,用左手撐著下巴,眼睛裡也是霧氣濛濛的一片,對著桌上的一個粉色的心印,右手細細的指尖在上頭打圈,像是要戳碎似的。
找你不行,不想去見你也不行。
“你到底想讓我怎麼辦啊,到底讓我怎麼辦。。。。。。”
蘇以荷從來沒有覺得哪一個冬天像今年的這樣緩慢。緩慢到她可以清晰地知道每一段光景的輪廓,知道那段時日的色彩,還有哪些在垂死的色調中溺死的衝動。
就是每一個漫長的時日拉扯出來的。
從週三到週末,又是一輪新的考驗,似乎她再也不能按照自己所願安靜地生活,總是有這種那種理由牽絆你,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人出現在你的周圍,把你推向你從未經歷過的陌生的場景,然後笑看你的手足無措。
就像是明知道這出戏是一場鬧劇,她還是無力阻擋地成了鬧劇的主角。
蘇以荷十分不耐地感受著容遠覆在她肩膀上的手,好像全身都因為這種感覺不適起來,那時候希冀要是肩膀能自動脫落再組裝該有多好,那麼,就讓他抱著一截胳膊去演戲吧,她就不用忐忑不安地被他逼迫著去繼續這可笑的反諷。
章笑說,容遠是最恰當的男二號。因為一樣的輪廓最容易讓蘇以荷傾心,也最容易讓容恆嫉妒。
而容遠,蘇以荷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動機去接近他的哥哥。這才是她至始至終都覺得恐慌的地方。
她來,因為她確信她不是他的傷。蘇以荷甚至不知道是該苦澀還是該慶幸,也許容遠摟著她,容恆只會覺得好笑,畢竟曾經那樣侮辱過她的人,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他們真的是在一起的。
看著容遠,蘇以荷發誓,他若是敢再次傷害他,她用了全力也不會讓他好過。哪怕是揹負罪惡也好。
蘇以荷希望這一天,甚至是一個下午,趕快過去。
那麼明天,她就會好好地呆在學校,再也不用去管這些紛繁,哪怕自己在一個角落漚爛也不要出來了。
容恆他會好好的,蘇以荷告訴自己,摸了摸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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