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3/4 頁)
走,他緩緩地舒了一口氣,想起蘇以荷的模樣,他不自覺捏緊了拳頭,紅了眼眶。
容恆看著蘇以荷慘淡的小臉和不忍入目的傷痕,她的不住地掙扎著吼叫,容恆的胳膊上已經被咬出了許多處細細的牙印,她這副模樣又生生地又逼出了他的眼淚。
蘇以荷,我欠你的,一輩子也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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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恆堅持不把蘇以荷送到精神病院,每天請大夫過來給她打針吃藥。
把工作都拿回家中,寸步不離地看著她。
那些日子裡,容恆幾乎都是徹夜不眠地陪著蘇以荷折騰,剛開始的時候她似乎永遠都睡不著,痛苦地蜷縮著打鬧著,他給她穿衣服,給她洗澡都要被她新長出來的指甲抓傷。
毒癮犯了的時候,容恆看重她痛苦的模樣更是生不如死,容恆任她打任她咬,看著她抽搐地被他困住無法呼吸的樣子,他甚至想過給她毒品,可是他不能,他要她好起來。
就算死,也得在他的懷裡死。
漸漸地蘇以荷鬧得少了,她開始一個人坐著,容恆一回來她就躲進屋子裡,爬到床上用被子緊緊地遮住自己,她對容恆的排斥比其他任何人都來得強烈。偏偏容恆咬著牙地想去安撫她,他不信,不信她把他忘了!明明每次吼叫的時候都喊的是阿恆,為什麼卻如此地懼怕他。
蘇以荷怕出去,怕見到人,像是一個得了自閉症的小孩,想著遠離一切。她的眼中似乎每一個人都是醜陋的怪獸,想著要撕咬她。
可是,唯一例外的,就是江述,蘇以荷不怕江述,她甚至習慣了江述帶著她出去散步,習慣江述喂她東西吃,江述看著蘇以荷,看著她像個孩子一樣窩在他身邊,他心裡只想不顧一切的對她好。他想也許這是老天給他補償她的機會。
江述甚至找到容恆,告訴他,把蘇以荷交給她,他說他要娶蘇以荷。
容恆當時鐵青著臉,只冷冷地回了三個字——不可能。
而容遠,自那件事之後便像是消失了一般,譚子秋沒命地找他,可他突然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那一幫弟兄也個個不知道他的下落。
七月份的時候,容父徹底地凍結了容恆的賬戶,逼迫著他與秦家結親。
蘇以荷的治療需要許多費用,當時容父因為容遠的事氣得住了院,老爺子躺在醫院裡還是不依不饒地逼迫著容恆,非要他娶了秦素。
蘇家知道蘇以荷的事情,蘇爸爸強制將蘇以荷從容恆那裡給接了回來,蘇媽媽看著從前乖巧懂事好好的一個姑娘被弄成這樣,也不住地落淚,想著梅西,再看看誰人都不認的蘇以荷,怎麼都是可心的人兒,命運卻一個比一個悲慘。
蘇家因此氣氛不已,蘇爸爸就像是一夜白了頭髮,容恆來一次,蘇爸爸打一次,再也不允許容家的人接近蘇以荷。
回了蘇家,蘇媽媽細心照料下,蘇以荷的狀況已經開始有所好轉,雖然還是一副神智不清的模樣,但毒癮已經漸漸地變弱,見了人反應也稍微正常了些。
蘇以荷最常做的事就是發呆,再不就是縮到被子裡睡覺。
蘇媽媽摸了摸她的頭,蘇爸爸坐在旁邊嘆了口氣,“學校的畢業證拿回來了,以後就不要去北京了,給她找個好人家,好好地過日子吧,江述那孩子不錯,她又黏著他,既然他不嫌棄,等她狀況穩定些了就把婚事給辦了。”
蘇媽媽,點了點頭,“也是,容家現在也是鬧得一團糟,容父被氣得一病不起,從前那麼壯實的身子也是頂不起後輩的鬧騰,唉!”蘇媽媽替蘇以荷拉了拉薄被子,空調開得涼,怕凍著她,“可是這容恆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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