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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唧唧的還像話不像話?”
吳孝良罵完,陶祥貴嚇得渾身一激靈,趕緊止住雷大雨小的哭聲,就勢起身。
“吳大帥,實不相瞞,卑職早有投靠之意,怎奈您遠在綏東,投之莫及,如今綏東軍過境寧阿只請大帥收留!”
這個陶祥貴在耍什麼花招?吳孝良當然不會相信他肯投靠同為北洋軍少將的自己,不過就目前形勢來看此人是友非敵,當屬在拉攏之列,主意打定,態度也就有所緩和,不過想拉綏東軍上他們賊船卻沒那麼容易,至少也要看看對方底牌到底是啥。
“你我同為北洋少將,職級相同,何來卑職一說,陶兄不要妄自菲薄。”
陶祥貴見吳孝良如此說,當真有些急了,拱手一揖到地。
“大帥,您在我寧阿境內遭歹人襲擊,俺老陶難辭其咎,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更是百死莫贖……”只見他一身筆挺的少將軍服,卻點頭哈腰,打千作揖,好不滑稽。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陶祥貴好歹也是堂堂一方鎮守使,如此放低姿態肯定是遇到了極大的麻煩,如今正好綏東軍自此路過,才抓上了自己這根救命稻草,吳孝良心案子揣測著此人心思。但是轉念又一想,此人與任福元關係極好,如將這兩人籠絡住,東鐵路有一半便會掌握在綏東軍手。
“陶鎮,你可急死我也,有話痛痛快快說,遇到什麼難題解不開,說出來,大夥給你參謀參謀。”
陶祥貴一聽吳孝良如此說,甚至連稱呼都改了,覺得有門,頓時心花怒放。但還是沒有直說,卻反問道:
“大帥可曾聽說過扶農鎮守使劉香九?”
對於吉林省境內的這幾個鎮守使,吳孝良也僅僅是知道名字而已,這個劉香九便屬此列。
“當然聽說過劉鎮守,卻不知有何因由?”
陶祥貴長嘆一聲,“他死的老冤了,俺老陶……啊不……卑職不久之後,沒準也將步他後塵……”
“如何,如何?”
吳孝良更加莫名其妙。
“劉鎮守月前被張督軍以通匪的罪名給槍斃了,如今大帥在寧阿境內遇襲,專列兩次被炸,張督軍用這個罪名,治卑職十回死罪都夠了……”
張督軍自然就是張作相,吳孝良暗暗奇怪,張作相究竟是要鬧哪般?初來乍到理應首先安撫當地老人,再徐徐圖之,如此急功近利不是將這些地方實力派拱手推與旁人了嗎?
其實,也難怪張作相如此囂張,不把吉林北部的幾個鎮守使放在眼裡,奉軍兵強馬壯暫且不提,如今黑、奉兩省已經盡在奉系掌握之,據說北洋政府又要冊封張作霖為東三省巡閱使,總覽東三省軍政大權,幾個小小鎮守使,早晚是砧板上的魚肉,如何能翻了天去?
不過張作相卻漏估了一個個強大勢力的存在,那就是綏東軍,張作霖對此早有遠見,深感吳孝良此子必然成為一方霸主,提早拉攏將三女兒懷瞳許配給他。
但是,張作相此人雖然對張氏父子忠心耿耿,可對一切能威脅其地位與利益的人卻心狠手辣,毫不留情,甫一赴任便以雷霆手段處置了就近的扶農鎮守使劉香九,然後又將炮口對準了任、陶二人。正在兩人大感在劫難逃之時,綏東軍來了。
送上門的機會,吳孝良豈能錯過?此番征討外蒙,東路便是綏東軍的生命線,如果能借此機會將東路控制在手,那將是一筆極為驚喜的意外收穫。
第276章 又來了
陶祥貴開啟話匣子噼裡啪啦便說起沒完。原來,孟恩遠在太平橋炸車案身受重傷,入住奉天醫院,從此失去與部下之間的聯絡,吉林省也因此出現權力真空,高鳳城趁機在寬城子勾結日本人,突襲吳孝良後自任吉林督軍,但很快就被張作霖的奉軍打敗,自殺身死。
時任二十七師師長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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