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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地。”
老頭於軼頓時傻了眼,對方這一長串頭銜若是貨真價實,自個可真是捅了馬蜂窩,正應了那句老話,自作孽不可活。但嘴上兀自辯解著:“我那乾兒平日裡的確飛揚跋扈,但絕不至做出這等禽獸所為……啊……”
範三炮認為張學良是吹牛皮,根本沒把那一長串頭銜放在心上,看於軼喃喃不休哪還會給他說下去的機會,一腳又踢在他臉上,怪笑道:“老雜毛啊老雜毛,你那寶貝乾兒強姦花票俺是親眼目睹的,可笑只你一個老糊塗被矇在鼓裡呢!”實際上他何止親眼目睹,還親自持槍上前殺了個三進三出,好不痛快。
東北鬍子最忌諱的便是一個“yin”字,***破壞行規,還犯了yin字,於軼老臉再也掛不住,伏地痛哭起來。
範三炮滿意的看著於軼痛哭,轉過頭來便低頭哈腰的向吳孝良討賞。
“當家的,賞錢……”他一邊拉長了語調,一邊用手比劃著。
吳孝良冷笑一聲,掏出五百奉票甩過去,一揮手命令左右:“將這範三炮和於軼押起來,明日下山送官!”
第203章 有問題的肉票
範三炮頓時傻了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吳孝良面前。
“大當家說話得算話啊,是俺第一個抓了於軼那老雜毛的……”
如果範三炮不極盡所能的落井下石羞辱奚落於軼,吳孝良或許會對他網開一面,但是見他行徑如此卑劣,便起了教訓的心思。無論範三炮如何哭喊仍舊命人將其拿下。
張學良當然明白當初之承諾,來到範三炮面前,笑道:“你個豬腦殼,我們只承諾抓住於軼之人賞銀元五百。”說著將掉在地上的奉票撿了起來,塞到他衣襟裡,又使勁的拍了拍。
“好了,現在承諾履行完畢了。”
範三炮萎頓在地,心中悔恨交加。有人見了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禁嘲笑道:
“三炮哥,你怎麼不牛了,剛才那勁頭哪去了?”
“還牛啥啊,三炮現如今是霜打的茄子蔫吧到家了。”
俘虜們鬨笑一片。
綏東軍搗了老林子這一杆綹子,第二天一早臨走時又放了一把大火將整個山寨燒了個乾乾淨淨。經過甄別後,嘍囉就地遣散,頭目則押走準備送官。像這種規模的綹子,大小頭目手上都是沾滿鮮血的罪犯,當然不能放過,任其逍遙。
一行人回到驛馬客棧,本就不大的小客棧被擠得的滿滿當當,一場大難消失於無形,日本滿鐵守備隊以及寬城子高鳳城的手暫時還伸不到地處深山老林的驛馬鎮,所以綏東軍在驛馬鎮的幾個高層坐下來準備研究下一步的去向。
張學良理所當然的也參加了會議,並且第一個提出意見,他認為目前最首要的任務是趕回綏東,第一,早在數天前,他們就接到雙城子有變的電報,所以絕不能再耽擱;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一軍只主將長期與自己的軍隊失去聯絡絕對不是一件好事,而這一點也是吳孝良經常犯的錯誤。此話一針見血,陳秀巖以及澹臺繼澤都贊成他的分析。
吳孝良卻有不同看法,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認為,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既不是立刻返回綏東穩定雙城子局勢,也不是馬上逃離高鳳城的勢力範圍。咱們現在最需要做的一件事,便是儘快讓修文就任穆稜鎮守使。”
吳孝良此話一出,很多人都不以為然,認為穆稜彈丸之地,如何有那麼重要的地位?包括陳秀巖和張學良都很難理解區區穆稜就比綏東重要了?
為了解除眾人心中的疑問,吳孝良繼續耐心的解釋著:“從穆稜本身來看的確是個彈丸之地,但是此城地處中東鐵路吉林與綏東的咽喉要道之上,關鍵時刻可以控制東西交通,物資兵員全部都要從此處經過。”
陳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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