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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過拉佩的速度更快,瞬間衝到一個人面前,格開那個人手中棒子,就是一腳,他踢的是褲襠。
那傢伙慘叫一聲,捂著褲襠倒下去。不過他沒能躺倒在地,被拉佩一下子拎住脖頸拉起來,然後當作盾牌朝著另外一名打手推去。那名打手只能接住同伴,緊接著他感覺右側的耳根一陣劇痛,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此時,拉佩手裡拎著一根木根朝著剩下的那名打手走去,木棍是褲襠被踢爆的那個倒黴蛋的。
“你別過來,我……我可沒得罪過你。”那名打手腿都軟了,幹他們這一行的,最清楚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最怕的就是拉佩這樣手裡有兩下子,而且心狠手辣的人物。
拉佩看都不看那名打手,扔下木棒,徑直朝著自己家走去。過了片刻,他又走出來,朝著漢德打了聲招呼:“走吧,你帶路,上一次繞來繞去,我沒記住地方。”
漢德鬆了口氣,他原本還擔心拉佩自恃武力,不願意合作,沒想到最後還是服軟了。
半個小時之後,拉佩和漢德又來到那幢樓裡。
讓拉佩感到意外的是,天井裡面居然站滿了人,年紀都不大,從他們的氣質來看,似乎都是和漢德一樣的扒手,他還看到那個教他偷東西的女孩也在裡面。
“刀疤和鬼皮他們呢?”扒手頭目沒有看到那四名打手,心裡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他立刻問漢德。
“他們度假去了,刀疤、鬼皮和爛眼圈恐怕要度長假,快腿送他們去了。”漢德一口黑話。
度假就是受傷的意思,度長假則是受重傷,甚至有可能廢了的意思。
扒手頭目的神情頓時變得陰沉下來,他原本還指望那四名打手能夠震懾住拉佩,沒想到居然又被拉佩廢了,現在他手裡已經沒人可用。
但是到了這個地步,扒手頭目已經沒辦法退縮。
“要不要看看我的手藝?這三天裡面,我一直在拼命練,現在我的左手已經和右手差不多靈活了。”拉佩看那個頭目不發話,乾脆主動挑釁。
“我當然知道你練得不錯。”扒手頭目冷笑一聲,他不敢來硬的,卻不意味他沒招了,他還可以借勢:“知道我為什麼把大家召集起來嗎?因為這兩天有人在街上瘋狂作案,這傢伙要麼是個白痴,要麼是個新手,連那些不能招惹的人都敢偷,兩天的時間就偷了五、六千比紹。”
拉佩一愣,他沒想到會惹出這樣的麻煩,顯然失主找到扒手頭目的頭上。
“你認為是我?”拉佩問道。
“除了你,還有誰?”扒手頭目原來並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此刻他卻動了心,不再是為了栽贓,他有種感覺,這件事真的是拉佩乾的。
不需要證據,這是扒手頭目的直覺。
“城裡的扒手很多,恐怕不只這一家吧?說不定是另外一夥人偷的。”拉佩當然不會認賬。
扒手頭目看著拉佩,原本他還有些吃不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你懂什麼?幹這一行的都知道規矩,什麼人能偷,什麼人不能偷。大家都明白,那些不能動的人一旦丟了東西,警察立刻就會找到我們頭上,大家碰一下頭,馬上就能搞清楚是誰幹的。”
“我不相信小偷有那麼誠實,說不定有人悶聲大發財。再說,偷錢的人或許是從外面來的,甚至有可能只是路過一下,你們怎麼查?”拉佩已經打定主意。
“你說得沒錯,我們確實沒辦法證明這一點。”扒手頭目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所以我們只能想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們的辦法就是讓警察來查,我已經把名單交上去了,裡面也包括你,明天警察就會過來。我把手下的人全都召集起來,就是為了讓大家知道這件事,明天用不著幹活了,放假一天,等事情查清楚再說。”
霍夫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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