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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身穿華服,衣襬垂地,更顯得雙腿筆直修長,身姿卓越。偌大的藍寶石鑲嵌在繁複古金之上,華貴的手如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藍寶石戒指與著裝輝映,整個人如同沐浴著聖光,比太陽還要耀眼。
正一臉複雜地望著那個死人,神情痛苦而恭敬。
域陡然回神,厲聲道。皺眉朝著凌遠走過來,後者愣在原地。
相較於記憶中域的出塵,這人更加冷漠些,只在看到凌遠的剎那,眼裡有些異色。瞬間又消失無蹤。
“過來。”
凌遠心情有些複雜:“我想和你談談。”
域走了過來,逆著光,臉部輪廓完美而精緻,居高臨下說:“你沒資格這樣和吾說話,既然死過一次就該長記性,吾能殺你一次,便能殺你第二次。”
“我救了你,就算恩將仇報,既然已經殺了我,為什麼又要救我?”
“既然只是替身,為什麼不找別人?”
這位世界之主抬指,細長白光如鞭子般揮舞而去,啪地一聲抽在凌遠身上,手臂頓時皮開肉綻。
啪啪啪,數十道光鞭如閃電般橫劈而下,凌遠站著沒動。鮮血旖旎順著手臂身體流下,臉上也被抽出一條紅痕。他打不過這個人,越是反抗越遭罪,不如不動。
域死死盯著他的身體,表情凝重。青年再不像先前那般無謂抵抗,很冷靜,就算疼也只是皺皺眉頭。白皙的面板在破碎的衣服下若隱若現,無所畏懼,像極了冷眼旁觀。
“你……”
凌遠躲開抽向自己雙眼的光鞭,心裡很氣憤,壓抑憤怒嗓音平靜:“算了,原因是什麼也都無所謂,你若真想發洩憤怒,那就一次性發洩完,繼續留在這裡也沒有意義,我要離開。待我離開後,這裡發生的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你依舊當你的世界之主,互不相干。”
“吾會讓你活著離開?”域驀然瞳孔微縮。
凌遠火了:“那你殺啊!你既然喜歡那具屍體,那就別和活人糾纏不清,你是眼盲還是傻了,我究竟哪裡長得像他了!”
域皺眉,瞬移到他面前,猛地攬過腰身,重重吻了上去。嘴唇被咬出血來,一如以往凌虐而暴戾。
凌遠吃痛,他搞不懂這人究竟喜怒無常到何等地步,能在傷了人之後對著殘軀也能有□。
繁花落盡,兩人摟抱著倒在地上,身體糾纏在一起,身下青年破碎的衣服被扯到一邊扔了,聖潔的主宰纖塵不染的外衣沾滿了赤紅的鮮血,銀白長髮鋪了一地,頭埋進青年頸項,啃噬舔咬。
禁錮著四肢,大手在勁道的軀體上肆意摩挲揉捏。面無表情地看著青年失態,冷漠得就像是端坐喝茶一樣。
“你有完沒完!”
凌遠掙脫不開。被他觸碰的地方開始發燙,身體漸漸像是不再是自己的一般。
“已經受夠了,你就算是域又怎麼樣,本就是個陌生靈魂,就算真要記著,那也已經過去了,那點情意是虛是真都不一定,你哪裡來的自信認定我殺不了你。”
域扯著褲沿,連衣服也一起拉下,吻著他的唇,把剩下的話堵了回去。手攬過他向下,探了進去,身下青年悶哼一聲,身體弓了起來。
手指放了兩根三根抽了幾下,不顧反抗毫不心軟地挺了進去。域嗓音有些沙啞,眸光在凌遠看不見的地方極為迷戀,痛苦而歡愉。抱緊了他的身體,重重地動作。
“你可以恨我。”
無所不能的世界之主,讓人頂禮膜拜的存在,私底下其實就是個變態瘋子,你怎麼也猜不到那張冷漠傲然對萬事萬物不屑一顧的臉,情動時的呼吸和殺人時是一樣。
凌遠喘著粗氣,嗓音支離破碎,似乎是早已習慣了這樣,他手指緊扣住域的後背,陷入肉中。